同齡人強健,說了半個時辰的話,魏銘自覺並無不妥,可太子頭上卻出了薄薄一層汗,呼吸間略有些喘息。
從前,他從未聽說太子這般年紀,就有病態,是宮裡把秘密守得嚴實,還是前世太子並不是因為急病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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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回到家的時候,已近夜幕四合,剛一進門,崔稚便快跑迎了上來,“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天了!最後找到葉大少爺那,才曉得你被岑普叫了去!怎麼去那麼就?是因為會元的事情嗎?”
她仰著一張焦急的小臉,魏銘心下一暖,拉住了她的手,“我見到太子殿下了。”
“啊?”崔稚驚訝,“怎麼回事啊?沒出事吧?”
魏銘一笑,“怎麼會出事呢?太子不過對我好奇罷了......”
魏銘把和太子見面的事情,告訴了崔稚,崔稚聽到最後,也起了疑問,“是不是,他本來身體就不好,得了小病就成了急症,人突然就沒了?”
“可上一世,東宮並沒有經常傳太醫的說法,如果太子果真有什麼病症,應該尋天下名醫診治,不會拖這麼久,可太醫院風平浪靜。”魏銘前世也有交好的太醫,對此一無所覺。
“那就說明,太子沒把自己身體虛這件事,當成病。”
“有可能。”魏銘說似皇家貴胄,尤其年紀小小就被冊封的太子,“既不用從事繁重的勞動,也沒有似尋常書生為了舉業,不得不強身健體,倒是經常服用一些補藥之類,彌補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