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她正好趁機生個孩子,最好是個男孩,就萬事大吉了。
鄔墨雲不說話,更沒有人在乎孟中亭了,孟中亭一連跪了兩日祠堂,還是二老太爺那邊發了話,讓他過去西院考較學問,這才免於繼續罰跪。
西院的風都比東院暖和許多,孟中亭被松煙扶著往二老太爺院裡去了,松煙眼睛鼻子通紅,“六爺,真是受罪了!早知道......”
孟中亭讓他閉嘴,“就算早知道,也要有是非。那彭家分明就是咎由自取,早知道如今,我也會不會放了他。”
孟中亭清瘦了許多,拍了拍松煙的胳膊,“我沒事,自己能走。”
他深吸一氣,挺直了脊背,往西院去了。
大伯父和三伯父都在二老太爺身邊站著,三人見著孟中亭來了,神色全不一樣。
二老太爺一貫的冷清臉色,不知道怎麼,孟中亭竟能在他臉上看到一點似有若無的柔和;三伯父跟他點了個頭,面色溫和;只是大伯父好像看到了什麼厭惡之物,將一身好大的官威全都壓在孟中亭身上。
孟中亭不免瑟縮,但他想到自己所作所為,對得起天地,又把脊背挺直了幾分。
他跟長輩們行禮,二老太爺看著他點了點頭,果然如來時說得一樣,考較了他學問,又讓三伯父出了一道題,讓他現場破題出來。
孟中亭的舉人可不是考試作弊來的,雖然答得並不出彩,可也襯得上舉人的名頭,孟月程要將他挑揀一番,不想二老太爺先點頭,“嗯”了一聲。
孟月程登時沒了聲響,二老太爺卻又點了孟中亭,“以你這般,明歲春闈約莫也就是走個過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