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沒傳來佟孝賢的錦囊妙計,彭久飛威脅的書信又一次遞到了白源府上。
白源拉了徐繼成一道瞧,只是那徐繼成的新科舉人是洩題來的,他肚子裡一點墨水都沒有,完全出不了主意,白源嫌棄得不行,只能自己把彭久飛的威脅信掰碎了琢磨。
“這廝的意思,想把那捲子要回來,但卷子裡到底寫了什麼不知道?”白源摸著下巴,看著彭久飛的信。
這封信比之前那封多說了不少話,透漏了幾句被人下藥綁了,卷子非是親筆所寫,白源琢磨了一圈,“肯定是這樣,那個彭久飛肯定不知道自己卷子裡寫了什麼!”
徐繼成撓著頭,“不知道寫了什麼,然後呢?座師打算如何?”
白源要被這個榆木腦袋煩死了,“他不知道那捲子寫的什麼,我們弄一張偽造的,糊弄他一下,不就行了!”
“唉?!好像是這麼回事!”徐繼成使勁這麼一琢磨,提了一個問題,“那真捲進了京,他早晚知道咱們糊弄他的是假的呀!”
白源說他說得是對的,“但是,那時候,彭家就晚了,而咱們這裡,你舅舅也得到了訊息,自然有手段讓彭家張不開嘴!咱們眼下這關不就過去了?!”
一個拖字訣,就能把事情囫圇過去了!
徐繼成拍手道好,白源立時尋人去將紙張裁成考試用紙的樣子,然後按照記憶,將邊小清所寫,大差不離地照樣弄了一份。
到了第二日,這假造的卷子,就到了彭久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