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彭久飛一個問題。
“彭二爺的難關度過去了?可別被人給騙了。”
這話出口,眾人皆是迷惑,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魏銘和彭久飛還有了牽連。而彭久飛卻在衝擊的勢頭中一頓,大驚失色地指著魏銘,“你、你知道?!”
魏銘仍舊笑著,“我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京城知不知道。”他很好心地提醒彭久飛,“千萬弄清楚。”
彭久飛額角突突,想一把把魏銘揪起來,可他沒來由地一陣心虛,一聲招呼了手下的人,兩步邁出門去,就像穿堂風,攪了一屋的熱氣,走了個乾淨。
魏銘拍拍袖子,崔稚問他,“你胳膊還好吧?我看那個彭久飛的塊頭實在是大。”
“力氣這事,可不止看塊頭。”
一旁震驚許久的葛青對這話很同意,“對對,四兩撥千斤!”
不管是力氣,還是言語,魏銘這次都是四兩撥千斤了!
崔稚和鄔梨佩服的不行,魏銘卻叫了孟中亭,“此人約莫不會再尋你晦氣了。”
孟中亭面帶愧色,看向眾人,“對不住。”
眾人自然都安慰他,鄔梨還道,“惡霸遍地走,幸虧那姓彭的後兩場棄考,是不可能考中了,不然他不更囂張?不過話說回來,他一個棄考的,在咱們這些中了舉的人面前,囂張什麼?”
魏銘不動聲色,孟中亭一臉懵,崔稚瞧了瞧魏銘又瞧了瞧孟小六,默默搖了搖頭,彭久飛的事,魏大人只怕弄得一清二楚了,而孟小六還懵懂不知呢。
眾人重新落座自不必提,但那彭久飛離了酒樓,可就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