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曉得鄔陶氏和崔稚之間多年的恩怨,但是鄔陶氏這回只覺得自己弄了明白,於是一樁樁一件件說給鄔墨雲聽,“......你想想,那姓段的牙人是個窮的,沒見過世面,他接了你的箱子,這一路上能不開啟看嗎?他看見你孝順娘那些人參,必然起了歹心,再瞧了你的信,肯定從中使壞!那些人屢屢壞咱們生意,和娘過不去許久了,他們怎能幫你?!不幫也就罷了,還害了你!”
鄔墨雲聽的目瞪口呆。
當初她嫁進孟家的時候,母親就囑咐她,若是懷孕了,須得快快支會母親一聲。
母親說只怕她隨了母親的身子,在孕事上要生波瀾。母親懷他們兄妹三人,都在險些流產,後來找了京城的太醫看了,說是身體同一般人不一樣,肚子掛不住孩子,要吃特製的藥補氣固胎,否則必然是要滑胎的。
鄔墨雲懷了孕找了大夫沒瞧出來什麼不妥,又不敢跟岳氏說,生怕被婆家人瞧不起,再給孟中亮塞了妾室,再有鄔陶氏讓她傳信回來,她就逢著段萬全回青州,託段萬全遞了東西和信。
如今鄔陶氏把話同鄔墨雲說了,鄔墨雲驚呆了,“怎麼會這樣?!我看那崔丫頭人挺好的,就除了嘴巴厲害些,同四爺不對付,倒是討得六爺和婆婆歡心......他們怎麼能如此坑害我?!虧我還信了他們的說辭!”
鄔陶氏連連嘆氣,說“傻女兒”,鄔墨雲嗚嗚又哭了起來,鄔陶氏攬了她,忽的想到了什麼,“你說那姓崔的丫頭極得小六和岳氏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