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但到底將那良家女子納進了府裡給么子做妾,欺負親家沒人罷了!
這事此時並沒有鬧得舉國上下皆知,只是在岑普老家一帶有人被人傳言。現如今被人寫進了卷子裡,不可謂不奇!
一個山東的考生,如何這般清楚外面的事,若不是家中人常論道,怎麼可能呢?!
白源是斷定這卷子就是彭久飛所寫,可岑普還是方才那副模樣,默了一默,沉聲道,“此事牽涉頗廣,眼下鄉試閱卷取試要緊,先押後。”
竟然押後?
白源立刻皺了眉,桂志育心裡也是一咯噔,但這主考官岑普說什麼不再過多議論,讓兩人先行回去,“不要誤了鄉試大事!”
桂志育暗暗覺得不好,但比他作為教諭一員被罵的更慘的那兩位主考不出聲,他也不好再說是什麼。
桂志育聽見白源低低罵了兩句,自己轉回經房,偷偷將此事告知了竇教諭。
竇教諭聽了,臉都白了,“怎麼會如此?!那主考果然不動聲色?”
“我只見他臉色略有些不好,但論大的反應,卻是沒有的。”
竇教諭實在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可卷子進了岑普手裡,就不是他小小同考官能擺弄得了的了。桂志育勸他好好做好眼下的事,不要被此事影響了判斷,誤判了優生的卷子。
竇教諭勉強應下,心裡卻著了火一樣,此事到底能不能捅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