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宗室及朕本人對遭遇這場災難的國民表達最深切的慰問,我們九州是個偉大而帝國,它有著光輝絢爛的八百年曆史,有著這世界上最驕傲的東大陸民族,我們從來都不畏懼艱難,戰爭打不垮我們,自然災害打不垮我們!八百年來帝國風風雨雨,我們始終共同進退,區區金融危機亦不過是前行道路上的一個小障礙而已……”
小飯館內,老街坊的表情隨著女皇的發言而越來越驕傲,越來越安心。
而江鴿子看到他們的表情,莫名就想起一句話。
這可真是好大一碗毒雞湯,偏偏這群人就毫無防備的就灌下去了。
他先人的,它竟然是有效的!
這老女人到底還有多少錢兒呢?
這就是一個靠著雞湯,麻醉了整個國家的老練政客,論其政治手段,現在的俞東池怕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戚刃在江鴿子的耳邊低聲道:“先生,國都這邊的民眾因出生地,對皇室的情感是不一樣的,我想,出了中州城的外郡……那些民眾過段時間,總會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
然而到了那個時候,又有多少人被波及進來了呢?
江鴿子扭臉看看他,又扭臉看向身邊這個開旅遊公司的倒黴蛋。
倒黴蛋的臉上煥發著異樣的光芒。
真是奇怪了,這人是個傻子麼?他以為皇室這十五個億,會有幾個零錢兒最後會滾到他的口袋麼?
想都不要想了,這些所謂的救助金也好,贊助金也好,亦都是封口費而已。
為了給皇室宗室遮羞,今後誰的聲音大,這筆錢兒就是誰的。
直至現在,元平河畔的磐能礦位還在向下降落,河兩岸的碼頭都已經停工,像是九州商聯銀行這樣的中等銀行,因為家底薄弱而最先倒塌,然而未來呢……還會有更多的金融群體會被捲入這股狂『潮』。
而這股狂『潮』的起因就是為了應對一千五百年後的災難,是兩個帝國皇帝的博弈。
呵~說出來,誰信呢?
這世界到底是清白不了了。
一場金融危機,折騰來折騰去,它禍害不到老街這樣靠借貸生存的底層居民,那麼誰會倒黴?
就是面前這位代表著的中產階級啊。
難道中產階級就活該被牽連,被倒黴麼?
看著電視螢幕上的那個侃侃而談的曾經帝國掌權者,想想死在探險路上的那些面孔,江鴿子的內心頓時萌生出一股子巨大的委屈。
他覺著他該想個辦法,給這個事情添一把火明火,讓這些醜惡的靈魂再燃燒一下。
想到這裡,他便靠著椅背腦袋裡開始發愣,一頁一頁的法律書籍在他腦袋裡迅速翻動著……民法,刑法,國家金融法,國際金融法……民權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他身邊的倒黴蛋張顯榮便小心翼翼的跟江鴿子探聽起來。
“先生?”
江鴿子抬臉看看他,眼神滲人的晶亮。
張顯榮被這樣的目光耀的有些慌神,他尷尬的咳嗽,錯開眼神,抬手從桌子上取了茶壺,幫江鴿子斟滿水杯後道:“先生,不知道從法律上的路徑,我需要辦理什麼樣子的手續,或者說……我需要出具什麼樣子的證明,才可以申請到皇室,不!哪怕就是宗室的這筆援助金?您看,我~應該~屬於災民吧?”
他到底是有些不確定的。
而坐在一邊的石美姑娘一直沉默不語,當她聽到張顯榮的這些要求,便內心本能一咯噔,她本想站起來說點什麼,請自己的街坊大哥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她拿出全部的零花錢兒,可不是來給這位討人情送機遇的。
然而她肩膀才微微一動,身邊卻有一隻大手伸過來,按住了她的身勢。
戚刃笑眯眯的對石美說:“勞煩石姑娘,才將我在街口看到一家老餅店,能請您去那邊幫我買五十包回來麼?”
說完他從懷裡取出錢包,抽出一張嶄新的十貫錢鈔票遞給了她。
石美面『色』一驚,街口的老餅店一年四季排長隊,去了那邊沒個一小時時間是回不來的。
戚刃表情『露』著親切的笑意,然而眼底卻閃著命令的光芒,他下巴對這個胖姑娘微微擺動了一下。
接著,石美姑娘便面『色』一白,手指顫抖的接過鈔票,低著頭小跑著離開了小飯館。
她心裡清楚,這些貴人肯定是要搞事了,然而他們到底要搞什麼事情呢?
直到此刻,這位有些小心思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