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買賣人呢。
跟你們這群傻瓜解釋也是白費吐沫。
就這樣,傻瓜跟神經病,一起互相打仗般的撕心裂肺的喝起彩來。
其實,江鴿子的新規矩對新街坊的利潤損害不大,因為新街坊大多都是藝術展館,藝術商鋪的代理人,他們不做主,甚至也不擔心吃喝花用。
而真正做主的那些藝術家,也不等老三巷這點門面出糧吃飯。
一位成名的藝術家,其實開上幾十家藝術展館也是正常的,甚至上檔次的藝術家,人家的作品是走會所拍賣場的,老三巷這地方……說白了,就是人家的一扇小窗而已。
黃伯伯花了兩個小時,才唸完新的規矩,嗓子都念啞了。
等他念完,他就捧著新規矩下了老戲臺,帶領著一堆請來的衙門代表,作證的鄉老,各街的伯伯,還有老三巷頂門立戶的老掌櫃們,開始繞著江鴿子管的地方轉悠。
十里人間,且有的轉悠呢,並且現在還有個三巷后街,外加一小條金錢河。
然後,也就沒江鴿子什麼事兒了。
他就刷一下臉就得了。
至於那幫子老頭兒,他們大概要轉悠兩個小時左右。
然後,為了熱烈慶祝江鴿子又重出江湖作妖,這老戲臺上要開鑼唱十天大戲,請的是九州極有名聲的六順堂,甚至久不登臺的白蘭花白班主會唱滿十天大角兒。
江鴿子看著街坊們跟著黃伯伯他們遊街去了,這才拍拍身上的積雪,跟周松淳一起往家走。
然而沒走幾步呢,他們就遇到了老三巷的明日之光,一群穿米色小大衣,帶著小棉帽的老三巷企鵝,哦,兒童們,一個個正搖搖擺擺的,排著隊跟著接送老師往巷子外挪動。
見到江鴿子過來了,小傢伙們都認識,就興奮地停下鞠躬,身上穿的太厚鞠躬不到位,還有幾個就地滾倒的。
接送老師哭笑不得的撈人,而沒倒下的就舉著小棉手套,嗓子都滴奶的跟江鴿子告別:“爺兒,我上學去了!”
江鴿子笑眯眯的擺手:“好好唸書!”
站在原地看這群小企鵝搖擺走之後,心情很好的“老父親”就跟周松淳炫耀到:“看我的小藝術家們!”
周松淳哼了一聲道:“萬一他們不喜歡藝術,學他們老子們去學建築……”
不等他說完,江鴿子就用極其確定的語調肯定道:“建築藝術家!!”
好吧!你的地盤你說了算。
周松淳哭笑不得的看著那群小企鵝的背影。
其實他很清楚,從老三巷改建開始,從殿下走入江鴿子的生命開始,從大古巫從這裡走向金宮,從江杆子撬動全世界,基礎建築不一樣,這些孩子的未來也不會一樣了。
這些苦勞力的孩子,從前大都是跟著父母的工作關係,唸的大多是企業辦初級教育學校。
而現在他們唸的是,常輝綜合藝術高等學校,也叫九州第三皇室藝術高等學校的聯合教育學校。
起步不同,未來怎麼會一樣。
因為藝術學校校區很大,初級,中級學校就建在了常青山上,江鴿子就大手一揮,還買了昂貴的校車接送,甚至車上的司機都是他養著。
而老街坊們心疼他們杆子爺,就拼命的往家送奉養金。
他跟殿下以前養了那麼多參謀幕僚,花的錢是兩部校車的幾十萬倍,然而最後剩下的,哎,說出來都是淚啊!
幾個趕校車的少年從三巷后街往外跑,見到江鴿子也顧不得多說,就匆忙鞠躬,奔命一般的嘶吼著衝。
有一個衝的太猛,雪地太滑,一個大跟頭沒摔到地上,就被女貞樹的藤蔓從背後拉起,掛在空中往外送。
大概是羨慕吧,其它的孩子就拼命蹦躂的著叫喚到:“神樹爺爺,神樹爺爺,還有我,還有我……”
就這樣,女貞樹掛著幾個遲到兒往外送著趕校車。
中周松淳看著江鴿子哧的一聲笑:“恩,神樹爺爺,哈哈哈哈……”
江鴿子也是哭笑不得,所以他已經是祖爺爺輩分的人了麼?
事實上,還真的是啊!
甭管是段爺爺還是黃伯伯,可不就是祖爺爺輩分的人。
從老戲臺到三巷后街,江鴿子要打上一路的招呼,一段不長的路,他要走上一個小時才能到家。
等到他繞到三巷后街,身後,已經隱約能聽到遊客進閘的喧鬧聲了。
他才剛一進家,戚刃就小跑著,笑眯眯的迎上來說:“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