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打嘴仗:“喂,野蠻人,我要是你們就小心一點。”
被繳械的長老大聲驚叫起來。
江吃飯以一種防衛的姿態,持刀站立在了江鴿子他們面前。
看樣子,這孩子還算沒白端自己家的飯碗。
俞東池老懷安慰的點點頭。
江吃飯身形緩慢倒退,雙目瞪視遠處水池的方向,一邊警惕,一邊用腔調古怪的九州語說到:“你們這群傻子,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不要到這裡來!這裡住滿了鬼,鬼你們知道麼?”
一邊說,這個只知道吃飯的姑娘也伸出手,扯斷紗裙的揹帶,露出她的前胸。
而就在她的前胸,一個被燙掉一般的紋身露了出來。
她用刀柄磕打自己的胸口,對滿面驚愕的九謙罵到:“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是鬼!惡魔!呸!”
九謙一眼就認出這東西是什麼了,為了獲得更多的情報,他們常去沼靈教的屬地去抓一些舌頭。
那些舌頭被帶去火刑室,他們嚴刑拷打,希望可以問出一些線索,畢竟沼靈教太詭異了。
既然拷打了,呃……手段也算不上光明正大。
現場一片沉默,除了江鴿子這幫人,大家都很安靜。
遠處跌落水池的胖長老還在咒罵著什麼,這邊人能清晰的看到,他身邊慢慢集結起一些能見的團霧。
有人衝著那邊大喊,跑啊!
那老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有些迷茫的站了起來,還沒站穩那些薄霧就將他裹挾了進去……
一切都是無聲的,只有膿血從地面慢慢延伸,滴落進了一邊的水池,將水質渲染的越來越紅。
陽光照耀水面,水面浮出紅寶石一般的折射光暈。
那些薄霧好像在吃飯般,等它們吃了個餐前點心,它們便加速,像一顆顆巨大的球體般的迅速滾動而來。
江吃飯手握利刃,緊張的鼻涕都流了出來。
站在她身後的江鴿子能清晰的聽到吸鼻子的聲音。
這孩子在發抖,在畏懼,然而她依舊守護在自己身前。
好吧,雖然不是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會撒嬌的姑娘,也說得過去了。
最先到達的薄霧迅速來到他們面前,江吃飯揮舞長刀,一些火花在空氣裡接觸,發出清脆的金撞擊聲。
此刻江鴿子倒是很有閒心的為俞東池辯解了。
他對一臉警惕的九謙說:“你看,我們給你們送來的女皇也不是一無是處。”
江吃飯猛的扭頭,對他大喊:“你閉嘴!佛偈艾利人就是一無是處,也是屬於……”
可憐這姑娘詞藻儲備少,她想了半天,才回頭罵了一串嘰裡咕嚕的部落話。
九謙好心好意的告訴江鴿子:“她在問候您祖宗。”
江鴿子伸手就打了江吃飯的腦袋:“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
江吃飯被打的腦袋一點一點的,然而卻如貓咪一般的沒有反抗。
別人看不到,她卻是能看到的。
她曾經同伴的襲擊,每當躲不過的攻擊伸延到了她的要害,身後這個可怕的人就會給她一下,恰恰好讓她躲過攻擊。
這一切都發生在十幾秒當中,當一位持刀長老反應不及,眾目睽睽失去自己右腿之後,他抱著膝蓋倒下,慘叫令所有故作冷靜的人心慌意亂。
俞東池看看江鴿子,他對這片土地並沒有掌控權,於是便內心焦躁起來。
他很想將面前這片麻煩就地摘除,然後一個大力丟到外太空去。
雖然看不到那些人,然而丟一片蓋亞垃圾進入外太空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江鴿子無奈的聳肩:“好吧,好吧!你消消氣,這就是小孩兒做遊戲,一些小把戲而已。”
他脫去上身的短風衣,露出一件純白的白襯衣,他將風衣遞給戚刃,一邊扁袖子,一邊向前走去。
他對身後的毛尖伸手到:“把你的手套給我。”
毛尖一愣,馬上從自己的手上取下手套遞給江鴿子。
最近,他培育的植物變異的厲害,從植物軀幹分泌出的液體,竟然有了腐蝕作用,所以他出門持盆的時候,要帶上防護手套。
江鴿子接過毛尖先生的手套,一邊走,一邊靈活的躲避從薄霧當中延伸出來的利刃。
眾人緊張的縮成一團,成圓形的陣仗,外沿那些持刀人不停的盲目揮刀,偶爾他們的利刃便會與空氣裡猛刺出的利刃撞擊。
四處都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