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是!您值更多!我的錯!我會贖罪的!”
說完,她拉起背後的法杖,毫不猶豫的就要敲爛自己的腦袋自絕。
江鴿子趕緊拉住,安撫半天。
等丹娘總算整理好情緒,她異常認真的詢問:“父神,您說丹娘下次要多少?”
什麼啊!這都是什麼啊!
江鴿子面色一窘,擺了一下手臂,咳嗽著問:“別……別!我們不提這些,我是說,你的那個……恩,父神?他是什麼樣子的?”
丹娘驚訝極了,她看著江鴿子說:“就是您這個這樣啊?您忘記了麼?”
說完,她嚎啕大哭起來,原來父神把她們忘記了啊。怪不得丟在懸崖,風吹日嗮兩千年……好難過啊!父神忘記她們了呢……
桀桀……嗚嗚……嚶嚶……
這個神經病啊!
江鴿子苦惱極了,他迅速的捂住她的嘴巴,做出惡狠狠的樣子威脅說:“好好說話!不許在哭了!”
這一次丹娘是乖巧的。
她立刻跪好,就像才將的怪音跟她毫無關係一般,不敢直視,眼神卻戀戀不捨的看著江鴿子的鞋面。
嗚……父神好威嚴,好想讚美怎麼辦……
她腦袋裡胡思亂想著,父神卻在她頭頂囑咐到:“以後不許變成老太太,不許發出……恩,反正有我的時候,就不許發出那種桀桀的怪笑,聽到了麼?”
丹娘連連點頭,乖巧的就像個表情包。
等到她情緒平穩,江鴿子才七拐八彎的打聽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
兩千多年前,腳下的這片土地生存著兩群人。
兇猛好戰的甲咼人,還有一群就是丹孃的祖先。
甲咼人為了草場,為了繁殖後代,一路追殺弱小部落,而這些弱小部落為了生存被迫聯合,然而也沒什麼卵用。
在一個據說是很玄妙的天氣裡,無數神蹟顯現,丹孃的祖先與他們的族人山窮水盡,眼見就要成為甲咼人的奴隸……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所謂的父神出現了……
還帶著一身聖光。
父神傳授給可憐部落耕種知識,放牧知識,醫療知識,為了使得他們可以繁衍下去,他還培養出了女性戰巫。
就這樣,甲咼人終於遇到了對手,兩個大部落從此開始各種交鋒,打起了持久的游擊戰,並各有勝負……
年輪再次邁進,在丹娘出生後十六年的一個冬天,父神再次卷裹著神蹟降臨部落,他告訴戰巫們,大地就要崩裂,魔魘就要來了……元平河水將會結成沼澤,一切生命將會遭受審判!
就在最後的日子,父神指著遠處的一個地方說,向那兒遷移就有生路,並且~他教了戰巫生祭之術,就離開了……
父神走之前說,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而到了那個時候,丹娘她們會獲得新生,重新生命……
最後的部落遷離沛梧平原,在葫蘆口所有的戰巫生祭了自己,封印了瑋屏山脈,等待復生。
丹娘滿面激動的講訴著,然而江鴿子卻越聽越是同情。
怎麼說呢,這就是一個充滿欺詐的故事吧。雖然至今,他依舊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然而那傢伙就是一個卑鄙無恥,欺騙原始人,還是欺騙一群十六七歲,青春正好的原始人小姑娘生祭了自己,把她們變成了怪物。
是啊,她們現在終於死不了了,他完全肯定,那個葫蘆口,就是這些戰巫亡靈的復生地。
她們可以無限重生,唯獨不能作為生命體重生……
這個該死的教唆犯!他就是玩了一個語言陷阱。
看著神情激動的丹娘,江鴿子沒法揭穿這個殘忍的真相。
他只是等她講訴完畢,情緒緩和之後,這才伸出手很和氣的摩擦幾下她的發頂,並柔聲說:“……丹娘,你能幫我個忙麼?”
丹娘眨巴下美麗的眼睛,滿眼崇拜的看著自己的父神點頭道:“丹娘願意!父神您說。”
哪怕是要丹孃的魂靈也是可以的。
江鴿子站起來,拉著她來到深潭的岸邊。
這一路,丹娘索索發抖,可為了她的父神,她依舊頑強的站住了。
江鴿子帶著期許拍拍她的肩膀,指著那些魔魘說到:“丹娘,對著它們唱歌好麼?大聲點!”
“唱歌?丹娘不會唱歌!”
“呃……隨便什麼吧……聲音大就好……”
他話音剛落,聰明的丹娘就迅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