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姿的。
恩!的確是這樣的。
江鴿子要能聽到他的心之語,大概會白眼加三倍,非主流丟水泥,也這樣!!
俞東池心中充滿遺憾,他想著,剛才那一幕多好看啊,再叫他打關秋安一頓如何?
除了這些,他也想起以前老師說,氣質是能左右人品貌的一種最重要的東西。
面前這人,氣質完全沒有,衣著更是嚴重不得體,他暴殄天物一般的對待自己,然而,他剩下這些渣渣,也足夠耀眼的了。
瞧瞧他的頭髮,這簡直就是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隨意拿著殺魚的剪子,自己上手咔嚓出來的。
再瞧瞧,他賴裡賴氣兒的翻著白眼兒瞅著自己,滿面滿眼的譏諷樣兒。
真是又可惜,又莫名的招人喜愛。
這樣的人,要是精精緻致收拾一下,那會是什麼樣兒呢?
他們互相打量著。
氣氛越來越尷尬,在江鴿子的忍耐馬上就要到了臨界點兒那一刻,俞東池總算是溫和和的開了口:“
“你~的名字?”
他很好奇。
江鴿子厭煩透了,他轉過頭看向空地那頭,壓根懶得搭理這人。
裝逼被雷劈!
劈你一萬次!
更加可愛了,就像他阿姐那隻白貓兒一般。
他喜歡把它抱在懷裡,拿著玳瑁柄的指甲鉗給它修理指甲。
他喜歡給它洗澡,吹毛,還喜歡給它買各式各樣的小衣裳打扮它。
正要叫人上手段的周松淳住了嘴,他左右看看,接著低頭笑笑,隨手他又衝著兩邊擺擺手。
十幾分鍾之後,空地上被擺上了幾把摺疊椅子,還有小方桌子,告示牌上又被掛起更加耀眼的照明燈。
那些幫手不知道從哪兒牽過一條電線插在帶來的茶器上,竟開始燒水烹茶了。
……
江鴿子懶洋洋的靠著告示牌站著,而他的太陽穴,左邊一把槍,右邊一把槍。
這群二傻子拍電影呢?
他倒是無所謂的,就雙手插兜,腦袋微微抬起,看著遠處的一片天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有一隻鞋子,不知道剛才打鬥的時候,飛到了哪兒去了,如今便只能故作瀟灑的,單腿兒站立著。
關秋安扶著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壯漢還在吐,他恨的不成,回頭指著江鴿子喊了一句:“把他……給我……嘔……”
苦膽都要吐出來了。
江鴿子無奈的嘆息。
周松淳坐在椅子上捂著臉,低著頭,肩膀在劇烈抖動。
沒辦法不笑啊,告示牌那上面的燈照在關秋安的白褲子上,他腚後面,黃黃的一片地圖露著,他自己目前還不知道。
拿著茶杯的俞東池雖沒笑,然而他總是冷淡的丹鳳眼兒,眼角也是彎彎的上挑弧度,嘴角也是勾著的。
可見,他心情足夠好。
好半天兒,那熱茶壺端上來,他甚至好脾氣的親手執壺,倒了八分滿之後,他對溫和的對江鴿子說:“你渴麼?”
左右太陽穴的槍被收了起來。
江鴿子眼神劃過驚異,他看看面前這堆人,又看看他們的聲勢,只覺著與這樣的人還是保持足夠的距離才好。
他搖搖頭。
真心不渴啊?
俞東池有些失望的看著杯子。
他並沒有應付這種事情的經驗。
因為沒人拒絕過他。
周松淳在一邊兒有眼色的接話:“我說,你可真有意思,我們買了地,請了大先生剛看了風水,才掛了紅,驅了鬼……你卻大半夜的來這裡觸黴頭,如今請你喝茶,你不接?就有些失禮吧?”
江鴿子聞言,立時就譏諷的回了一句:“修煉的不夠吧?看你們也是個讀得起書的,家裡老人沒有教過你們規矩麼?竟不知道《大禮》當中的規定?有君子九義,祭禮借道,與人鬼方便,方是大善行……如何就成了觸黴頭,沒看我畫了借道的白圈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