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連樹皮都不去的這麼隨意一搭配,他在當中隨意這麼一坐。
就覺著這地方把他的心都養了一下似地,舒服的毛孔都張開了。
那天九德先生據說因為此亭,還寫出了新的樂章。
老先生回來之後對大家說,老三巷那個茶亭,是具有開派氣象的園林作品。
而且,它具有對靈感的觸動性,只要坐進去,安靜的去感受,去體驗一下,就能找到前所未有的靈感。
那地方,沒有一處不契合東大陸人的審美觀……
最後他說,那位造亭的江杆子,他有著足夠的藝術天分,沒有系統學習過,真是太可惜了。
後他們說,那個杆子的親生父親,本來就是搞設計的。
當九德先生聽完杆子爺的身世,他先是氣惱悲憤,接著又做一曲,預備下次來的時候,可以拿曲子換杆子爺的茶點吃。
江鴿子是聽不到俞東池的想法的,不過他聽到之後也不會反駁。
這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要知道,茶亭的這種野趣搭建方式,隨便在大華夏哪個景點,都不缺上幾處。
它的本源就是來自華夏人幾千年的審美。
而蓋爾東方人的美學,也有華夏東方人的根性,只是兩邊美學發育情況不同而已。
蓋爾人喜歡的東西好像特別大,越大,越巨的作品,他們越覺著具有藝術性。
大概是因為,此地地主多的原因?。
誰知道呢!
江鴿子能夠想象,既然他們喜歡自然飄逸,隨性自在的茶亭,如將地球華夏的茶禪一味,還有各種似是而非的,具有意中意,禪中禪,氣中氣,雲中花,水中月的那種,東方氣十足的各色藝術手法擺出來。
到了那時,他們又能震撼到何種程度呢。
當然,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江鴿子又問周松淳:“那?要是作品製作人本人不到,也可以參賽麼?”
周松淳有些在意的問他:“您是說?”
江鴿子很認真的從表格裡又選出一張靜態藝術類別資歷表,很認真的拿起筆,在上面填寫了連燕子的名字,戶籍所在地……
一邊寫,他還一邊說:“我家那隻傻燕子,一直想做個攝影家呢!現在趁著有機會,我要給他整上去!”
周松淳心裡糾結,臉部肌肉便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他不敢勸,就只能在心裡抗議。
此刻他十分恨自己手欠,為什麼要搶送信的任務。
那位要是做了攝影家,金宮怕是要天下大亂了。到了那時候,陛下會不會弄死他?
一想到一個古巫,揹著照相機,留著放蕩不羈的長髮,開著敞篷越野磐能車,馳騁在曠野裡,他的心就……碎了。
對不起了祖國!我給您老人家闖禍了!
那可是巫大人!他不可以做一個藝術攝影家的!
杆子爺,您就放過我們金宮的巫吧!
您安心做個小杆子不好麼?
心裡哭泣,周松淳好半天才艱難的問江鴿子:“那……那您呢?”
江鴿子聽他這樣問,頓時表情就有點得意起來。
他左右看看,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鉛筆,又將花小善他家的工具箱開啟,取了最小的刀頭,插在手柄上,低頭對著鉛筆頭開始劃拉。
一邊劃拉,還一邊洋洋得意的吹噓起來。
“你知道麼,老子是個天生的偉大微雕大家!恩!”
周松淳看著他背後吹牛逼的條幅,語氣乾巴巴的說:“哦!”
您高興就好,反正我是啥也不想說了。
片刻,江鴿子得意洋洋的收了工,對著鉛筆頭吹了一口氣之後,他將鉛筆頭遞給周松淳說:“那封信還我,你把這個拿給俞東池,叫他拿放大鏡看!”
周松淳一臉蒙的接過鉛筆,高高舉著,腳步沉重的離開了老三巷。
他發誓,他再也不來了。
江鴿子看著他的背影,心情愉悅的吹起了口哨。
一邊吹,他還一邊在心裡不停的讚美自己。
哎呀!真是沒辦法呀,他就是命定的大藝術家啊!這個世界,像是他這樣的聰明人可是不多了呢!
他是註定的天選之子,江霸天吧?
他這幾天發現,如果將眼睛切換遊戲視覺,可以將現實任何物品無限擴大。
對!就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在遊戲裡,開啟地圖,將視角放大,地圖就會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