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訓練偶爾過後有人偷奸耍滑,後面見他們到來又有些意外,後面有好奇的其他黑衣人問起,他們的訓練隊長去哪了。 “我們就站在這裡等他,結果他不知道到哪去了?” 頂著太陽底下曬的那人一臉平靜的臉,不紅心不跳錶示。 “他說過我們可以自由分配時間,現在我們需要他,他卻不在了。” 本來負責訓練的黑衣人,他們都不來乾脆的去培訓新成員,後面一條資訊連忙匆匆把他給召回來了。 後面得知這事,明顯給氣得想公報私仇,然而有人摸清了規律,他們壓根就無法吃虧,反倒吃虧是黑衣人,不過偶爾會給他們所在訓練內容使一點絆子。 後面這兩天都是這樣,令他在他們不在的時候,那黑衣人故意等著他們,現在沒什麼事幹坐在一邊乘涼,他後面對他們所作所為熟視無睹了,巴不得他們明天趕緊走。 晚上熄燈宿舍難得有人笑著喋喋不休的議論,之後又有幾人開始想到明天中午兩點就走,難得心裡有些不捨,去當工具人的他們不一定回得來。 在中午他們一行人整裝待發,列隊有序的來到其他一排黑衣人身後,跟著走到了後勤室旁邊,一輛二戰後期美國發展後的軍車M35型停在他們面前。 軟頂為帆布加金屬框架結構,貨箱緊挨駕駛室,有鋼木混合結構、全金屬結構以及方艙結構等多種設計,普通貨箱上方可搭帆布車篷,運載30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GMC CCKW353型,盟國軍隊無論在歐洲寒冬、北非沙漠、印緬公路,還有茂密的南太平洋叢林都是必備的軍車,以利涉水行駛,即結構簡單、效能可靠、耐用抗糙。 一輛M35A3軍車上副駕駛座的人搖下了車窗,她橫了他們一眼,目光帶著一抹威嚴和不容置疑,正是那個一刀切短髮女孩。 她收回了視線,指揮若定道:“上車。”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人一個一個的陸續上車,叮噹見到她那一刻起,想到她或許就是掌控話語權的人。 叮噹和南勝衛他們上了車,接著另一隊人跟著一起上來,叮噹觀察了一會,暗暗想著,沒想他們挺謹慎怕他們逃了,還讓自己人‘補齊’(監視)。 帆布遮掩了外頭情況,使得車內的人無法直接看到外部環境,給人一種相對封閉的感覺,有時也會造成一定的侷促感,較為密實的帆布也會有一些光線透過。 帆布本身是一種紡織品,通常不會散發出強烈的氣味,就算有輕微的也是無害。 好在一路平穩他們沒有暈車跡象,就算有隻是精神上的不適,因為沒有吃什麼午餐所以吐不出任何東西來。 路上行駛了不知多久,一陣泥路坑窪顛簸過後,車總算停下來了,駕駛上的人先上了車,隨後就是後邊車上的人。 南勝衛自己隊伍裡的隊員,他下了車深呼吸了一下,緩解了自己的無適,沒有等他多緩解,前面帶頭的人讓他們集中。 他們這樣外行人一陣無語,甚至心裡罵他,叮噹也是措不及防的跟著他們一同集合,已經將他們送到目的地和我已經開著車走了。 剩餘的黑衣人們和女孩沒有離開,叮噹粗略一掃起碼帶了五六十人,領頭的黑衣人平靜如常的開口,不理會他們其中人是否有小動作。 “現在差不多要天色漸暗,我們要到附近找一個空地安營紮寨先,我們現在所在位置是達寧平溼地,這裡潮溼和植物茂盛會有沼澤,一些兇猛蛇類和一些蚊蟲會出現。” “在此之前我希望某些部分的探路隊伍,一整個部分的人不要一下子就沒了,再次提醒一下,哪怕你瘸了沒有死,你照樣要給我探路。” “對這件事完全吃力不討好,但關我什麼事呢,祝願你們能夠活到最後。” 一聽了這段輕蔑玩笑而無辜的話語,隊員頓時火冒三丈,捏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靠!我他媽就是你們的工具人是吧!” “是的。” 黑衣人回答他時甚至點點頭,下一刻就是他們其中隊員幾人罵罵咧咧。 “砰!” 天色漸暗下,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槍響,逐漸昏暗的林子裡,他們幾個對震驚的總算消停了。 前一秒那枚高速旋轉的子彈從自己耳邊的而過時,那人能夠感覺到那股熱氣流速,耳朵響起“嗡”鳴聲。 他臉上佈滿著驚慌和恐懼,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我,我…我……” 被嚇破膽的隊員,說話結結巴巴了起來。 叮噹看去原來開槍的是那個尚且未成年的女孩,嬌俏的身板挺直,穿了作戰服仍然勾勒出嬌小的身影,還保持著一個拿FN57手槍扣動完扳機的姿勢。 她稚嫩清潤臉上透著一股毫不心慈手軟感覺,絲毫沒有表露出任何的神情,只是冷眼瞥了他們一眼,視線在他們身上一掃而過毫無憐憫。 女孩語氣帶了不容質疑,硬氣道:“現在你們有任何意見嗎?” 甜美的嗓音說著令人最冰冷的話語,令所有人都進入了一時之間沉默。 身側卑躬屈膝的黑衣人,像是早已反應過來,在她後方一側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