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老三說:“當然,我還能告訴誰?四海集團我就你一個親兄弟,其他人我當然不會說的。”
我若有所思地說:“麥勇和麥蘇是姐弟關係,麥勇再糊塗再混賬,也不至於為了個人私利去損害集團的利益吧?”
老三說:“你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姐弟關係又怎麼樣?又不是一個孃親生的。這年頭,一個孃的親兄弟還有反目的呢,這有什麼稀奇的?”
我深深呼了口氣:“我還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我還是寧願認為麥勇只是和那人談其他事情的,和兩家集團的事情無關。”
老三笑了下:“楚天,其實有些時候,你喜歡自我安慰自欺欺人,有些事,是不以你的美好願望為轉移的,現實是殘酷的,當然,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但是,事情還是要多想幾種可能的好。”
“但是,目前來說,我們能做什麼呢?”我反問老三。
老三一怔:“是啊,目前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只能自我安慰。”我說。
“其實,以麥勇的身份,以麥勇和麥蘇的關係,他是掌握不少四海集團的商業機密的,或者說,他是能有條件獲取一些四海集團的商業機密的。”老三說。
老三的話讓我的心一沉,我其實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
麥勇自小就被黃莉嬌慣,做事無法無天,膽子比麥萍更甚,而且,麥勇很貪財,這點很隨黃莉,為了錢,麥勇會不會真的做出什麼損害四海集團利益的事情呢?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等於是四海的蛀蟲,是在坑害麥蘇和四海集團。
但是,從老三目前說的來看,什麼都證明不了,我現在的擔心只能是猜想和臆斷。而且,這事還不能告訴任何人,一旦傳出去,這種無端的猜測會直接惹怒麥勇,甚至會導致不可預測的事件發生。麥勇對我不利倒也無所謂,但如果傷害了麥蘇和麥勇姐弟之間的感情,那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想到這裡,我對老三說:“得,你又給自己承攬了一個新業務,多注意下麥勇吧。”
老三一咧嘴:“報酬如何?”
“給你一個飛吻。”我說著衝老三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老三做嘔吐狀:“我擦,噁心……”
我哈哈笑起來,然後遞給老三一支菸,自己也點著一支,吸了兩口:“對了,你新加坡的那個業務,找孩子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老三說:“我又去了一趟孤兒院,這回直接找了他們相關工作人員。”
“哦,空手去的?”我說。
“嘿嘿,買了一萬元的兒童用品,獻愛心呢。”老三說。
“靠,行啊,成慈善家了。”我說。
“你也是慈善家呶。”
“為啥這麼說?”
“用我倆名字捐獻的。”
“哎,我又沒出錢,沾你的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