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後可能無法念好的中學、大學,無法找到正常的工作,無法擁有美滿的婚姻……
可是,手術被醫生說的那麼恐怖,她又不太敢去賭。一邊是不做手術的話確定將來的人生會很艱難,一邊是做手術的話有可能會治癒但也有可能比不做更悽慘。任是一個再有魄力的母親,也很難為自己的孩子去做這樣的選擇。
謝克見她左右為難,也有些不忍,心想如果自己的手術刀能夠不傷害其他腦組織直接切除錯構瘤就好了。
等等!
謝克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方法!
射線!
謝克自己指尖的刀是肯定不能用的,雖然他剛才已經用它虛幻的形態切入這姑娘的腦內,指向了那個小小的組織。但這隻有他自己的看得見,而且指尖刀在虛幻狀態也無法進行切除的工作,最多隻是能夠讓謝克感覺到它所經過的地方而已。
這對謝克來說並沒有什麼用,就好像自己擁有了感應三維物體內的結構一樣。而這些,透過計算機和影像拍攝也能得出結果。最多他比別人對空間位置的理解更形象更深入一點罷了。
但是因為這個三維的定位,令謝克想到了現在新興的一種技術,那就是——立體定向放射治療。
立體定向,顧名思義就是透過將深度頭盔固定在框架上,測量顱表的數十個特定點到中心的距離,模擬顱骨的三維影象,然後在三維座標上顯示出來。而放射治療,現在除了x刀以外,還有一種伽馬刀。伽馬刀是使用鈷作為放射源,經過準直器矯正後能夠形成一束聚焦在半球形中心的高能射線,將射線一次性聚焦於病灶,這樣病灶靶點以外的組織能夠因為放射銳減而避免損害。
對於這個小姑娘來說,這是最好的治療方式!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伽馬刀的相關配套裝置造價非常高昂,整個天海市只有解放大學附一院配備了這套治療系統。想也知道,治療費用也是相當之高的。
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畢竟患者家屬已經表明了再多錢她們也願意出。最大的問題是立體定向的難度就在於精度。如果精度不能過關,再先進的裝置都是浮雲。
伽馬刀的精度取決於影象資料的處理和可靠的機械精度。
在輸出劑量方面,對定時器的重複性、連續性、精確性和開關狀態,以及總劑量和各種準直器的輸出劑量都需要定時測定。而在機械精度方面,對立體定向儀和它的介面卡、機械射線中心的重合性、鈷放射性衰變係數、201束射線匯聚後的分佈形狀以及滑動治療床與頭盔的扣合等,也都需要定期檢測,才能確保機械精確。
那麼問題就來了,劑量輸出的精確還可以在術前除錯,機械的精度卻是需要長期的維護保養的。
謝克對附一院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這套東西進口過來也有好幾年了,但只是擺著好看的,這也是天海最好醫院的身份證明。但真正用它來治療病人可以說一年十次都不一定有。
這樣不常用的機器裝置,先不說維護保養、定期檢測的情況如何,就說使用的人也是很有問題的。因為使用的少,使用者必然沒有經驗。用一次的代價就是數萬數十萬的花費,醫院怎麼可能會給醫生機會去“練習”?
如此一來,無論是從機械角度來說,還是從人為角度來說,都無法保證伽馬刀的精確度了。腦部手術的最高追求就是精確,只有精確才能避免傷害,避免術後的人活著卻生不如死。
在腦外科,醫生們信奉的一向是寧願少切一點病灶部位,也要儘量保住好的地方。如果一個腫瘤和一塊腦組織連在一起,從你的角度一刀下去沒辦法完全分割,那麼寧願留那麼一點腫瘤組織在那裡。成功的手術不在於全切或切除乾淨,而在於術後的恢復!
如果伽馬刀不夠精確,靶點的誤差和偏移導致了不該被射線毀損的地方被毀損了,那就完全失去了立體定向放射手術的意義!這恐怕也是至今為止這種治療方法還沒有在國內普及起來的原因之一。
但是,別人做不到的精度控制,不代表謝克做不到。謝克的虛幻指刀可以精確地直達病灶部位。這是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做到,甚至想象到的。
“除了藥物治療和開顱手術外,倒是還有一種方法。”謝克抿了抿嘴,跟那對母女說:“就是放射治療。但是這種技術和裝置目前我們醫院的放射科是沒有的。天海市只有解放大學附一院才有,你們得去那裡才行。不過,即使是那裡的醫生,對於這項技術的掌握也十分有限,我建議你們去那裡住院和手術,但是選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