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翻身站了起來,給血影也斬去捆綁它的赤煉索,這才慢慢轉過身來,一臉奸奸的賊笑道:“兵家鼻祖可是咱華域國的人,你們能將計就計,我就不能順水推舟麼?來之前,我還真不知道蠱毒教原來因為煉魂大法,實力大減,就只剩外面那些機關陣法了,呵呵,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你想拿我們試控魂蠱,卻先嚐了我的飄煙迷魂香,哼!這就叫一報還一報,血影,他們全都中了飄煙迷魂香,使不出力,也用不上真元了,上!這裡的人統統都是RB國的雜碎,一個不留。”
血影早被人踢得火氣旺得不得了,此時得了自由,不待顏天龍說完,早已撲向那個易容成褚宏的傢伙了。武田陽太畢竟功力要強一些,雖然也有些迷糊,可還不至於軟倒在地。只見他左手一展,招出一個小碗般大小的金黃色小鐘來,那小鐘被拋至半空,見風而長,瞬間變成一個臉盆大小,金光閃閃的大鐘來,照得滿室生輝,從鐘口射出七道紅光來,如血般鮮紅,有如實質的血柱,回來掃掠,所過之處,“滋滋”脆響,讓人不寒而慄。
顏天龍驚呼一聲:“‘散魄煉魂鍾’,血影,小心,別讓那當中那道紅光照到。”嘴上呼叫,腳下卻不停,錯步側身,連閃疊進,讓過散魄煉魂鍾射出的紅光,轉眼來到距武田陽太十米之內,抬手捏訣,飛快地點畫,隨而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出,手一指,暴喝一聲“收!”,精血連著訣印飛向半空中的散魄煉魂鍾。
歐陽光醉早將那散魄煉魂鐘的收發訣印都密授給了顏天龍,武田陽太一見顏天龍捏印訣就知道大事不好,可是,他的精神念力與顏天龍的比起來相差太遠了,就如同小孩和一個成年大人搶東西一般,縱然先抓住了也毫無辦法,眼睜睜看著顏天龍手一招,那散魄煉魂鍾便滴溜溜飛旋著直直落到了顏天龍的手掌之中。
武田陽太大驚失色:“這……你如何知道這散魄煉魂鐘的控制訣印,你到底是誰?!”
顏天龍將散魄煉魂鍾在手中拋了拋笑道:“你能會,別人為什麼就不能會,有何大驚小怪的。你拿它去害人,要不要我今天也用它煉煉你的魂?”
“啊?!不……不要,不要,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武田陽太臉都嚇綠了,這散魄煉魂鐘的厲害之處,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
顏天龍掃了一眼血眼,那傢伙確實是個野性十足,嗜血如狂的脾氣。一會兒功夫,已把那些沒多少還手之力的藍鑽腰帶親衛們折磨得血肉模糊,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了。只有那兩個冒充宗易和褚宏的,被血影把身上的衣服撕扯了個精光。兩手兩腳被咬得只連著點皮,渾身上下被抓了幾十抓子,道道抓痕深可見骨,正在汩汩往外冒著血,卻又一時死不了。
武田陽太雖然殺人無數,可也被血影弄的這毫無人性的殘忍陣勢給嚇到了,臉色更加煞白,顫抖著道:“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只求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顏天龍搖了搖頭道:“人啊,總是要到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感到害怕,才會求饒。你以為華域人還象以前一樣,你們來搶啊,燒啊,殺啊,在華域的大地上無惡不作七、八年,然後說一聲投降,然後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回RB去了,連戰爭賠款都沒和你們要。我呸!那是古時候的華域,現在的華域是新華域,現在的華域人是已經燃起了血性的華域人,你們那套不起用了,敢來華域,就要買好棺材板。
哼,不殺你,能行嗎?你是什麼人?實話告訴你吧,由於你們RB人的劣根性,我對RB人很不信任,非常的不信任,你們敢做就要敢受,就得為你們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武田陽太絕望了,絕望得發狂:“好!你們好得很……要不是我三年前因練功走火入魔,功力不進反退了大半,我……我今天一定把你們錯骨揚灰!”
顏天龍冷冷一笑,向武田陽太邁近一步道:“就算你的功力沒減,也難逃過歐陽前輩為你們特意備下的飄煙迷魂香。”
“我明白了,一招棋錯,滿盤皆輸,滿盤……皆輸啊。”武田陽太有些站立不穩,身子晃了兩晃,終於又硬生生地站住了。他喘了幾口氣,飛快折身從他先前坐的那張大敞椅下抽出一把武士腰刀來,高高舉起。
顏天龍雖然在和他說話,可一點沒放鬆警惕,始終注意著武田陽太的一舉一動。見他舉刀,左手急揮,一支冰錐閃電般射出,正中武田陽太手中的武士刀,那夾帶著水龍精元力的冰錐將武田陽太的武士刀擊落在地。
武田陽太半跪在地上,卻堅強地撐著,血紅的雙眼透出祈求神色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