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那我就不打擾你慢慢解釋了。哦,這些照片我沒底片的,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跟我說。那我就先走了,我約了外公外婆吃飯,父親,我走了。”
金哥說完沒等金正天答應就起身離開,他知道此時金正天也不可能說得出話來。
走出書房,吐了一口氣,金哥覺得此時心裡是有一種解脫感,壓在心裡多年想說卻不能說的話終於說了出來,揹負多年的包袱終於放了下來,但心裡卻沒有一絲痛快和高興,有的只是滿嘴的苦澀。
“大哥…”
轉角處傳來一個童音,弟弟金賢重帶著與他年齡不符的凝重,表情嚴肅的站在那裡。小小的白色紳士襯衣和黑色吊帶褲,顯得他一下子長大了好幾歲。
金哥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稚子何辜!面露笑容,朝弟弟走去。
“賢重你怎麼在這,炙鵝大哥給你買回來了,你快去吃要不冷了就不酥了,哥哥有事就不陪你吃飯了。”
金哥彎下腰,揉揉弟弟的虎頭,捏捏圓臉,溫柔的對著他笑。
“大哥,你要走了嗎?你們剛才是在吵架嗎?”
金賢重仍是一臉的嚴肅的盯著金哥的眼睛。
“我們沒有吵架,只是…”
金哥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弟弟解釋,難道要對弟弟說你媽媽做了對不起哥哥的事情讓哥哥很生氣嗎?望著弟弟那張稚嫩的小臉,金哥說不出來。
“大哥,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知道?”
金哥對弟弟的篤定很是好奇,想聽聽他說他知道什麼。
“我知道一定是媽媽請來的那位姐姐讓你不高興了,我也不高興,可媽媽不聽我說的。大哥,你別生氣,我和你是一國的,下次要是那位姐姐再來我一定先幫你氣跑她,要氣不跑嚇也要嚇跑她!我有小黑喲!”
金哥聽著弟弟幼稚的話語,再看他掏出一隻模擬黑蜘蛛,失聲笑了出來,摸摸弟弟的頭應了一聲“好”。
樸慧媛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慢悠悠的把車開到一處丁字路口,左轉是通往市區回家的路,右轉是通往跨海大橋。樸慧媛在路口停了下來,想著此時回去,自己這副模樣免不了又會被家裡人詢問一番,她不想再對人說起剛才丟臉的事兒,便將車右轉往跨海大橋而去,她想先去兜一會風讓自己平靜下來,也讓哭腫的眼睛消消腫,之後再回家。
一路尾隨著樸慧媛的黑色轎車也跟著右轉,在到了上橋前的防風樹林處,車上掉下一隻線控模型車。
模型車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朝著樸慧媛的車底而去,樸慧媛原本車速也不快,很快那模型小車就鑽進了她的車底。“嘭”的一聲輪胎炸開的聲音,車子左輪胎瞬間癟了下去,車身一傾失去控制。樸慧媛一驚,慌忙把車順著車子斜去的一邊開到車道的左行線路邊停了下來。就在她準備下車檢視的時候,右邊車道馳過一輛黑色轎車,詭異的拖著一條細細長長的尾巴。只是此時天色已黑,樸慧媛的心思都放在下車檢視輪胎,又是車道的對面,哪裡會發現那車有什麼不對勁,如果她看到了,也許之後她會猜出自己被人算計了,只是此時…一切猶有天意。
黑色轎車馳過之後並沒有直接上跨海大橋,而是在離樸慧媛停車不遠處也停了下來。車燈一熄,從車上下來兩條黑影,一高一矮,高的似名男子,矮小的身形妖嬈,一看就是女子。
兩條黑影鑽進防風林朝著樸慧媛的方向而去,隔著車道,就著車燈的光線,看著樸慧媛在那對著左輪胎跺腳撓頭,掏出電話卻是無訊號。 此處是海岸邊的防風防潮林帶,不單是沒有無線訊號還無路燈,四周漆黑一片,除了樹林再無別物。往前不遠便是燈火通明的跨海大橋,橋上車來車往,走的卻是另一條主幹道,樸慧媛選的這條路只是一條小路,平時甚少車輛來往,樸小姐,你這回是黑到家了。
花子在路對面樹林的陰影裡看著一臉焦急沮喪的樸慧媛,捂著嘴在那嘿嘿直笑,兩隻狐狸眼閃著幽幽藍光。心裡暗道,讓你跟我搶男人,不給你點厲害瞧瞧我就不姓李!
“花彪,東西準備好了嗎?好了就好戲開場了!動手。”
被叫做花彪的男子從隨身背的背囊裡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微型喇叭。喇叭?難到花子小姐要在這黑乎乎的樹林裡開舞會?對了!是開舞會,不過不是人類的舞會,是狼的舞會。
花彪按下開關,喇叭裡傳來一陣陣狼的嚎叫聲,狼聲被海風吹散,變得有些虛無縹緲,還真像是有狼在遠處嚎叫一般。正拿著手機跺腳的樸慧媛乍聽到狼叫聲,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