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動靜了,那根暗樁打進去這都等了多久了,我都快捂出毛了!再沒動靜,我這關節就得生鏽了都。”
“你小小子天天陪著大美女進出大學校院,不知有多少人羨慕你還羨慕不來,你小子還不領情,天天苦著張臉,你是想給我看向我抗意啊還是給那安妮小姐看讓她嫌棄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劍有些不好意的傻笑了兩聲,一個箭步衝到趙長風的辦公桌前,抄起那份才送過來,還散發著傳真印表機油墨談淡味道的簡報,興奮的一目十行的看著。只是看著看著,那兩道漂亮的劍眉就皺了起來,等他看完整份簡報,那眉頭就已經打成了一個結。
“怎麼了?看出什麼問題了?”
趙長風端著兩杯茶走回辦公桌旁,放了一杯在裴劍的面前,並示意讓他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
“是有些覺得奇怪,可又一時說不出來哪奇怪。以這報告上說的內容來看,這個叫花柴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林佩佩綁架案的通緝犯花彪的親弟弟,現在說是他哥也就是花彪,讓他去幫忙還要帶上武器,難不成又閒不住了?又要大幹一場?而且按這報告上說的地址,是R國的一個小鎮,R國的小鎮…這不是秦峰他們的駐地所在的小鎮?!在老虎眼皮子底下,他想幹什麼?”
裴劍反覆的看著手中的簡報,覺得有些地方想不通,那個小鎮上到處是各國武裝力量常設的辦事機構,並沒有什麼大型的金融商業類的機構或商場店鋪,他要在那幹什麼呢?難不成要搶劫某個國家的武裝力量的辦事機構?也太扯了吧?倫薩德將軍的反恐行動組可就在那裡,在老虎的眼皮子底下,他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通緝犯,真敢去拔根毛不成?動機是什麼?目的何在?裴劍一時半回怎麼也想不通。
“是啊,我剛看到這份簡單時也很納悶兒,而且你發現沒有,跟這個花柴一起去的那個叫六子的,都是那個自已承認是綁架那丫頭的主謀的嫌疑犯,那個叫李…李韓石的手下。這李家的先生和太太都還在坐牢,按照一般的邏輯,他們就算不另尋出路,也不會再這麼明目張膽的聚集到一起,而且還不是在國內,如果沒個李家的人做引導,還真是說不通。”
“是啊,如果這個李韓石真是綁架林佩佩的主謀,這個花彪做為執行者,現在既然是已經”通了天“,那就應該有多遠就躲多遠,好好過完下半輩子,怎麼也不會再和以前的李家人有什麼聯絡才對,但這個設想是在這個李韓石就是主謀的基礎上。如果把這個基礎撇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主謀是另有其人。”
“嗯,我也是認為主謀不應該是他。從動機上說,林佩佩和他跟本就不認識,而且他也沒政治利益的衝突要針對林省長而綁架林佩佩以達到他的政治目的,至於他的那份口供,簡直就更是扯蛋!我根本不相信他一個H國屈指可數的大富豪會為了一點點贖金而大動肝戈,花超過贖金的錢去請國際頂級殺手來做這件事情,目的就更不用說了,他的供詞根本就不能自圓其說,除非,他是在幫人頂罪。李家其他的人,動向都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李韓石曾經有過一個大兒子,是娶現在這位李夫人之前跟別的女人生的,極其不受李夫人待見,據說在六年前,剛滿十八就被送出國去留學,在那邊遇到了意外,身亡了。在李家的家庭檔案裡,這個叫李濟則的大兒子已經是個”死人“了。”
裴劍把那份簡報放回趙長風的桌上,從自己的公文包裡取出一份資料,一併放在趙長風的面前。
“嗯?我怎麼聽你這話裡,好像還有別的意思?”
趙長風拿起那份資料看了一眼,卻是聽出了裴劍說那個李家大兒子時的口氣有些挪偷,話中有話,便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裴劍。
“一號,你的耳朵還真尖,這你也能聽出來,都快趕上咱那警犬的耳朵了,佩服!”
裴劍調侃著趙長風,誇張的伸出大母指在趙長風面前比劃著。
“你小子就知道瞎貧,連我你也拿來調侃,真是沒大沒小!快說正題。”
“這哪是調侃你啊,是真的佩服你的敏銳,一聽就知道哪裡有問題。這李濟則雖然是要檔安案上已經是個”死了“的人,但他本人卻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
“喔?有點意思,詳細說說。”
“其實這事兒,你家石頭比我還要了解,當年那李濟則被送出國時,那位李夫人就找人去刺殺這位李家大公子,第一次發生在F國,正好被那丫頭碰上了,幫他避了過去,第二次是事隔第一次不久,發生在M國,那李濟則以為換個地方也許能避過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