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另一位,好像是得什麼心因性條件反射離開了特種部隊出國留學了。”
“除此之外,你對他此行有什麼想法?”
“一號,你的意思是…”
裴劍有些聽出趙長風像是話中有話。
“我是這麼思考的,”刀疤“之前一直是在中東和歐洲接任務,似乎他有些忌諱回到東南亞這片地方,是什麼原因什麼人讓他回來?而且這一段時間以來,全省境內的外商投資專案正在火熱進行,會不會與這個有關?”
“只是”刀疤“要價極高,能需要到不惜重金請他來對付的人一定身份也很有份量,此人的消失是能左右某件事情的走向和結果的,就算不是高位權重之人應該也是身份特殊之人。在Y市,有誰符合這個條件?有誰能讓境外的人對他如此忌憚或者說是恨之入骨…等等,一號,你是不是想說…”
裴劍想到了什麼,很震驚的望著趙長風。
“沒錯,你想的沒錯,我是想到了那個丫頭,至於什麼原因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我這幾十年的老刑警的直覺,”刀疤“是衝她來的。”
趙長風眉頭緊鎖的對裴劍說出自己的擔憂。
“這丫頭這陣子風頭太旺了,又和摩斯公司的未來繼承人關係密切,加上她的身份,還有她還是剛從國外回來,我聽我那兒子說她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玩伴、前H國駐M省的大使官的兒子也回來了,那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