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影看著他家的大王,知道他現在在氣頭上,如果在這時候把所有的人都關進大牢裡面,勢必會給整個朝堂帶來動盪。
“大王,屬下覺得這樣做不妥。”
阿漠大王看了他一眼,冷靜了三秒,道:
“肖影,本王命你暗中調查此事,不得洩露出去!將今晚所有人送出宮。”
阿漠大王此時的心中沒有其他,只有眼前蘇晴中毒的事情,太醫們一個個把脈後,額頭都冒出了細汗,不敢抬頭看他們的大王,低著頭跪在地上顫抖的道:
“大王,老臣實在是查不出王后中的是何毒。”
阿漠大王聽到這樣的訊息,氣得直接一腳將太醫踹在了地上,怒道:
“如若王后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整個太醫院的人都給她陪葬!”
眾太醫嚇的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就在這時,殿外一道厲聲傳來:
“哀家倒要看看大王準備怎麼讓太醫院的人陪葬?”
“母后?!”
阿漠大王抬頭正好對上太后蘇鳳閣的眼神,從太后的眼中他看到了怒氣與殺氣:
“母后,你怎麼來了?”
“哀家要是還不來,這些個太醫院的老臣們,估計都要給大王的王后陪葬吧?”
阿漠大王看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們,咬牙切齒的道:
“都是一群廢物,連個毒都解不了,如若今日中此毒的是本王,那你們是不是也是如此束手無策,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平日裡根本沒有認真研習醫藥,才會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大王別忘了,大王口中的這些廢物曾經救過你與哀家的命,沒有他們,還會有今天的大王?”
太醫們看著大王與太后吵起來了,更加大氣不敢出,其中一位稍年長的太醫,站了出來,看著阿漠大王道:
“大王饒命,不是臣等解不出來,而是臣等真是無法查出王后所中之毒,這毒似乎不是東陵國所有。”
阿漠大王一聽,驚訝的道:“你說什麼?”
“臣……臣的意思是此毒不像是東陵國的毒。”
阿漠大王一聽,眸中閃過一畢不精明,他的想法與蘇晴猜到的是一樣。
眼前的太后並非是有意幫助太醫,而是像想掩蓋一些什麼事情,阿漠大王笑著道:
“哦……不是東陵的,那王太醫,你又為何知道這毒不是東陵,而是它國的?”
王太醫被阿漠大王問得答不出來,說話開始結巴,斷斷續續的道:
“大王,臣……臣……臣平時酷愛研究一些解毒之法,曾看過很多醫書,幾乎將東陵所有的中毒與解毒病理研究完,而這種毒,臣也是今日第一次見,所以才斷定或許王后中的並非是東陵的毒花。”
阿漠大王盯著王太醫看了幾秒,嚇得王太醫都尿褲子了,慌忙的跪在地上哭著道:
“請大王明鑑,臣對大王與太后都是忠心一片,從未想過要幹此事,還請大王放過臣等。”
太后看不下去了,生怕自已的兒子再審下去,王太醫的心理防線會崩盤,連忙找個藉口道:
“大王無須著急,只要王后現在脈象正常,解藥可以慢慢配製。”
“母后當真把孩兒當三歲小孩耍?等到他們配出解藥,估計本王的王后早已消香玉損了吧?現在躺在這榻上的女人是誰?他是本王的王后,本王最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