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紅看著蘇晴的一舉一動,平常鐵石心腸的她,很少感性,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也跟著溼潤起來。
此時的蘇晴,她完全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王妃身份,在她的眼中、心中,白子風就是他的男人,不是什麼王爺,一個她想救的人。
直到天微亮,神醫風紀子與飛嚴才趕到,跑壞了兩匹千里馬。
一看到神醫風紀子的出現,蘇晴那通紅的兩眼,立馬放光,似乎看到了希望,直接跪在他面前道:
“師父,晴兒在此求您一定要救救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神醫風紀子看著眼睛哭的紅腫的蘇晴,安慰道:“徒兒,快起來,有老夫在呢!”
神醫風紀子給人看病有一個習慣,現場不能有太多的人,屋內只留下了蘇晴、飛嚴、映月紅、春妮四人幫忙。
望、聞、問、切後,神醫風紀子餵了逍遙王一粒藥丸,對飛嚴道:“將老夫帶來的工具拿來。”
接過飛嚴遞來的工具,神醫風紀子道:“徒兒你在旁邊站著就行,隨時聽老夫安排,飛嚴、飛夫人及映姑娘你們三人幫老夫按住逍遙王,另外讓人準備好乾淨的水、臉盆與水帕。”
準備就緒,神醫風紀子握著那隻箭,將所有的內力逼到了手上,只為在拔箭的那一刻,用‘快、準、狠’力道解決眼前的這支箭。
此時屋內只聽到箭出血從身體噴出來的聲音,逍遙王因痛悶哼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徒兒,快將準備好的紗布按住逍遙王的傷口。”
蘇晴先是一愣,立馬回神後,二話不說,迅速飛快地按住了逍遙王白子風的傷口,但由於出血過多,很快厚厚的紗布全染紅了,就連蘇晴的雙手也沾滿了鮮血。
一看到手上帶著腥味的鮮血,蘇晴有點頭暈的差點跌倒,腦袋裡出現了幻覺還伴有耳鳴,蘇晴使勁地搖了搖頭,神醫風紀子看出了她的異樣,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號脈,眉頭一皺:
“映姑娘,扶王妃下去休息。”
一聽到這話,蘇晴立馬清醒的搖了搖頭道:
“不,師父,白子風沒醒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一步。”
“這裡有老夫,難道你還不放心?到時候逍遙王還未醒,你卻倒下了!”
神醫風紀子苦勸了許久,仍然無濟無事,只好作罷,任由蘇晴陪在逍遙王白子風左右。
好在神醫風紀子帶來了止血藥,逍遙王的血總算是止住了。
直到午時,神醫風紀子查出了逍遙王身上的毒,嘆了一口氣道:
“此毒名叫‘千幻子’,但此毒並不是白蜀國與北漠國所有,如果老夫沒記錯的話,這毒應該是來自東昱國。”
蘇晴立馬上前道:“師父,你可知這毒藥怎麼解?”
神醫風紀子點了點頭,隨即又欲言而止,飛嚴與映月紅見狀,上前恭敬的道:“請神醫相告,我們一定將此解藥找回。”
“不是老夫不願意相告,逍遙王身上的毒需要一種名叫‘千浣花’的花才能解,這種花有一個怪癖,喜潮溼陰暗的環境,白天不開,晚上開,夜間開花時光芒四射,散發濃重的香味,這香味帶有劇毒,人聞了會產生失了心智,出現幻覺。老夫曾經遊歷東昱國時,就遇到過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