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跑到大殿外時,正聽到‘白蜀國映月紅’幾個字。
她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站在殿門外,左右為難:是進?還是離開?
如若此時的她選擇了進去,肯定會面臨要裝作不認識映月紅,假裝沒聽見,可她明明就聽見了剛剛的對話內容,但以夜冥那敏銳的心思,肯定會被他看出端倪。
不知何時,夜冥身邊的暗衛黑鷹在她的背後,不悅的道:
“夫人,這是想偷聽宮主與無心的對話,救出映月紅還是想做什麼?”
蘇晴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黑鷹道:
“那個黑鷹大哥,你肯定弄錯了,我偷聽這些對話又有什麼用?別把每個人都想的那麼骯髒。”
隨即便氣憤的離開了大殿,末雪跟在身後,離開時,狠狠的瞪了黑鷹一眼,黑鷹看著末雪的眼神,不禁自顧自的道:
“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我說錯了?”
蘇晴被黑鷹氣得不行,返回晴惜宮的路上,一直自言自語的罵道:
“哼,這個該死的黑鷹,下次姑奶奶見到你,再喊你大哥,我就不是人,哼!”
末雪一路跟在蘇晴的身後,淺笑道:
“夫人,您別跟黑鷹一般見識,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向來冷言冷語,說話簡單直接,不會說話。”
“末雪,你幫他說什麼好話,本來這事跟你沒關係,難道你喜歡他?”
聽蘇晴那麼一說,末雪的臉刷的一下,全紅了,連忙解釋著:
“夫人,你誤會了,奴怎麼可能喜歡黑鷹,只是同為宮主辦事,我們是一條線上的人罷了。”
蘇晴搖了搖頭,感慨地道:
“感情向來都是誰先愛上,誰就會先認輸,向來情深,奈何緣淺!”
末雪聽到最後一句話,若有所思的不禁重複道:
“向來情深,奈何緣淺!”
回到晴惜宮,蘇晴有點犯困,便睡了過去,突然晴惜宮外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宮女向末雪彙報了後,便走向了宮門口,一看來人正是塔塔天師,眉頭一皺。
在塔塔天師面前行禮後,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奴見過天師,不知天師今日來所謂何事?宮主交待,晴惜宮不是天師該來的地方,如若天師還是來找夫人,奴有權,先殺後報。”
塔塔天師見一個小小的宮主都敢如此對他說話,氣憤地道:
“你一個小小的宮主,有什麼資格與老夫如此說話?”
末雪只是淡淡的一笑,回答道:
“天師地位高,東昱國無人不知,但再高也不能高過宮主之位,宮主吩咐奴怎麼做,奴自當遵守,還請天師不要為難奴。”
“如若老夫今日非見夫人一面不可,你當何處?”
末雪知道塔塔天師是一個執著的人,淺笑道:
“天師若執意要硬闖,奴自當用宮主給的特權:先殺後報!”
兩人在宮門口互不相讓,另一個小小的宮女跑到了蘇晴午休的內房裡面,偷偷將情況告知蘇晴,她睡眼惺惺的坐了起來,讓那小宮女服侍自己穿戴好後,朝晴惜宮門口走去。
看著宮門口的僵持不下的兩人,蘇晴上前面帶微笑的道:
“末雪,既然天師,還不讓天師到宮裡面裡面坐坐,趕緊備好茶水。“
“夫人,奴只是在按宮主的吩咐辦事。”
一看是自家的夫人出來了,末雪一臉氣憤,硬是不讓塔塔天師進入。
塔塔天師一怒道:
“難道夫人的話你也想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