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微轉:“之前為了競標滬城的那塊商業用地,籌集了不少資金,就先用那個。”
羅城瞭然,如今也只能拆東牆補西牆:“好。那查賬的事怎麼辦?”
向南勾了勾嘴角:“那就看林澤平想玩兒多大了。不過你放心,仁恆沒那麼容易死。”
*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感覺窒息而不安。
忽然,一盞探照燈點亮了,慘白的光線刺得她張不開眼。跟著一盞接一盞的探照燈亮起來,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圈。
她這才看清,自己站在寬闊的足球場中心,四面看臺上烏壓壓的全是人影,吹著口哨,揮舞著旗子,群情激奮。而在她前面不遠處,向南跪在地上,一個人影站在他跟前,高舉著一隻棒球棍,正一下一下地掄在他身上。
那人揹著光,還戴了頂棒球帽,看不清樣子,她試著朝他們走過去,光線隨著她的前進,一點一點地往前移動,照亮場中的兩人。向南額頭被打破了一個口子,正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她心中一驚,瞧那個施暴者看去,卻愣住了。
那人身形瘦弱,棒球帽下塞著盤起的長髮,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朝她看過來,竟是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那張臉眼角眉梢都掛著邪氣,看見她,嘴角裂開一個詭異的笑,跟著把手中的球棒高高地舉起,要做最後一擊。
不知怎地,在那人揮棒的一剎那,球棒忽然化作了青鋒寶劍,薄刃上閃著寒光,直朝向南的脖子抹去,她瞬間慌了神,驚慌失措地叫著撲過去,卻晚了一步,電光火石間,向南身首異處,鮮血如同噴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