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訊息?”
“在湖城,陸海人的排外你也見識過了。但是他們的精明和膽大”你瞭解得還不如我多”,許純良微笑著搖頭。“只要他們要炒的東西,就很少失敗,當然,他們的選擇也是很慎重的,他們對國家政策的理解不比你我差。
“可是我怎麼記得,他們也有炒作不成而失敗的例子呢?”陳太忠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哥們兒對國家政策的理解,是商人們能比的嗎?
“你不要不服氣,聽說你去陰平,我還專門打電話問了一下我老爸”,許純良傲然地搖搖頭。“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合著他聽人說,陳太忠去了陰平之後,他也有點奇怪,近來許主任也聽說了,焦炭在一兩年內會有一波行情”不過這波行情到底會展到什麼程度”以他的訊息層面,真的分析不出來不過就這已經比很多人強了。
太忠也很看好這個?許純良琢磨一下”還是不太理解”想到自己現在也有點閒散資金,說不得給許〖書〗記打個電話”瞭解一下動向。
許紹輝當年可是差一點就去了陸海,別說在那裡有點勢力,甚至當地找上門拜碼頭的都很有一些。而且他對陸海人的心性,也做過詳細的分析一從本質上講,許〖書〗記是個儒雅的人。喜歡做一些理性分析。
所以許純良才一問他老爸。許〖書〗記立刻就給出了〖答〗案,“這個東西不可能。陸海人炒不動煤炭、這不但盤子太大,而且能源問題關係到民生。”
“你看,我說不保險嘛”,陳太忠得意洋洋地一揚眉毛,接著又一皺眉頭。“嘖,壞了,這個礦拍得……有點衝動了。”
“我沒說完呢。你等我說完行不行?”許純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許紹輝是這麼分析的,但是當他聽兒子說,陳太忠出手,跟陸海人搶煤礦去了,這心裡也是納悶。難道我的分析錯誤了?
這種困惑要是落在別人身上,那也僅僅是困惑,跟自己不沾邊的事情,搞那麼明白做什麼?但是許紹輝一向以自家的分析能力為榮”於是就橫下心來,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反正小陳也是小良的好友。能讓他減少點損失也是好事。
所以,許〖書〗記就給北京打個電話,弄明白情況之後,又給兒子去個電話”說小陳要是再收煤礦的話,你也可以參與,這是穩賺不賠的路子。
“知道為什麼是穩賺不賠嗎?”許純良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副手,“我敢打賭,你想不到真正的原因。”
陳太忠不理會他的得瑟,而是緊皺著眉頭琢磨,好半天之後才嘆。氣,“要是這樣,我還真搞不懂了,有人跟我說過,陸海人想拍這礦就拍吧,我只是不服氣,才跟陸海人對著幹……要是照你這麼說,那不是有錢不讓我賺,全便宜了外人嗎?”
“是黃漢祥說的吧?”許純良微笑著問,這哥倆的關係不是一般地鐵,“我敢打賭,他也沒阻止你拍礦。”
“你這關子賣得還沒完了?”陳太忠聽得眼睛一瞪,“說不說的,給句痛快話。”
“上面的意思,就是讓陸海人炒,煤炭現在的價錢太低”,許純良雙手一攤,很多時候所謂的高深莫測,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很多國才煤礦。現在舉步維艱。”
明白了,陳太忠點點頭,國有煤礦舉步維艱這是事實,以他接觸的莒山煤業來看,裡面的裝置設施跟三年前的鳳凰科委類似,辦公室裡的電腦還是餾,連瘟咕都跑不起來,跑的還是瘟引。
除了冗員多,辦事效率低下的國企通病之外,國有煤礦還有一點短板,就是安全生產方面成本太高了,遠遠不是那些罔顧人命的小煤窯的對手。
這不是在給國企歌功頌德。而是事實確實如此”“安全措施不到位。職工可以拒絕下井,並有權越級反應情況”除了國企,誰家的《安全手冊》敢寫這麼一條?
當然”手冊上是這麼寫了,工人們敢不敢冒著被穿小鞋的危險去維權,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對國有煤礦的老總來說,作風、貪汙**之類的問題,被捅出來或者還不要緊”安全生產上的問題被捅出來,那絕無幸理。
以陳太忠的強勢,都要考慮承包的煤礦萬一死人,該怎麼處理方為妥當一可見這安全問題真的是大殺器。
國有煤礦的生產成本居高不下,眼下面臨的困境就是生產得越多賠得越多。他們早就有提價的心思了,只不過受到內外兩個因素掣肘”真的想動都動不得。
內因自然是小煤窯的競爭。同樣品質的煤炭,小煤窯賣出去都能賺錢的價格,國企是賠本,而外因則是,國家不允許煤炭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