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將拳頭打在其雙眼上,雖然不如chou耳光解氣,可是噁心人是足夠了。
“怎麼能把人打成這樣?”趙主任登時就怒了,他已經想到了,面前這輛車裡,必然是陳太忠請來的後臺,所以故意大聲嚷嚷,“兇手呢?”
“要我說就是兩個字:活該!”黃漢祥放下車窗,不屑地冷哼一聲,接著又升起車窗,根本理都不理這些人的反應。
趙主任知道這是個大塊頭,說不得看自己兩個下屬一眼,使個眼色:去折騰啊,你苦主出面了,我這當領導的才好偏幫。
捱打的這位也不傻,知道這輛車來歷不凡,而且他做的事情還真經不起嚼穀,但是……主任已經來了,他也別無選擇了,“這位同志,你年紀不xiao了,說話留點口德。”
這話聽起來也是反駁,不過他說得不但聲音低,而且是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沒辦法,底虛啊。
趙主任聽得眉頭微微一皺,我說你是早晨沒吃飯嗎?你不沒命地折騰,我怎麼出面幫你?
就在這個時候,陰京華和陳太忠也走了過來,雙眼腫脹的這位一指陳太忠,“趙主任,就是他打人的。”
趙主任雙眼一眯,冷冷話,“你就是陳太忠?”
陳太忠不屑地看他一眼,a8車的司機已經開門下車,跑去另一邊開了後門,陳某人低頭就鑽進了車裡,連一個字兒都懶得說。
“你的人捱打,真是活該,”陰京華走上前冷冷話,他的眼力價可是一等一的,不但看出來的車是中紀委的公車,更是從車號上推斷出,這是一輛來頭不大的公車。
這是短短的時間內,趙主任第二次聽到人說“活該”二字了,他眉頭一皺,才待繼續話,只見對面陰沉著臉的中年人走過來,禁不住全身一緊,“嗯?”
瞧你這點膽子吧,陰京華心裡不屑地哼一聲,要打你的話,也得是陳太忠出手!他冷著臉將手裡的錄音機遞了過去,“自己聽聽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