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說,臨鋁前期展開的電解鋁專案,用的雖然是aBB的工業控囘制方案和裝置,但是可以拿來做參照,aBB開價是十幾個億,西囘門囘子來做差不多也是這樣。
你扣我兩千來萬不要緊,將來西囘門囘子有專案了,十幾個億扣你兩個點,也是三千萬——你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嗎?
“這個決定,是沃達豐做出啊,”凱瑟琳一聽這話,真的是倍感無辜,“西囘門囘子只是隨行就市,他們沒有決定權,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沒有你代工,西囘門囘子這個價錢,根本做不出來手囘機,做多少賠多少。”
“切,合著西囘門囘子也知道,離了中囘國的廉價勞動力,他們玩不轉?”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那他們還跟著降價,少賺兩個會死嗎?其心可誅!”
凱瑟琳的中文,那真的是不錯,但是想讓她弄明白“其心可誅”這個成語,也未免有點強囘奸……那個強人所難,不過,她還是通囘過語氣和表情,猜到了這個詞的意思。
於是,她就越地憤憤了,“但是西囘門囘子通訊和西囘門囘子工控的關係,就畫素波市的財政局和文化局一樣……你不要遷怒到我身上好不好?”
“來來,支攤喝酒,”韋明河見這倆怒目相向,趕緊從中打圓場,“太忠,這事兒你先跟純良碰一碰嘛,人家肯尼迪小囘姐,可也是一直在幫你呢,你遷怒於她,有點不仗義……對了凱瑟琳,這個布蘭妮來,沒問題吧?”
“別人叫不來布蘭妮,我能,”凱瑟琳毫不猶豫地哼一聲,然後又瞪陳太忠一眼,“反正我這忙前忙後的,該領情的人,死活就不領情。”
“這個我是真的領情,”陳太忠點點頭,“這個事情你給我辦好了,我總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絕對是你花錢買不到的驚喜。”
“我買不到的東西,真的不多,”凱瑟琳傲然回答,她今天春囘情難耐,早早地回來會情郎,不成想家裡有外人,而且這話也是越說越不投機,她就有點生氣,“買不到的驚喜……你能把長征二號的資料賣給我嗎?”
“能,還是全囘套資料,”陳太忠點點頭,“要什麼有什麼——長二捆長二丙,隨便你點。”
“你沒問題吧?”凱瑟琳這下,還真的是愕然了,中囘國的火箭技術比之美俄還有差異,但是在某些領域佔先,也是毫無疑問的,比如說九二年澳星射時的火箭成剎車。
這個制剎技術,就引來了諸多關注,有行家說這是液囘體動的剎車,意思不大,固體動的時候制剎才算好漢,但是……在此之前,誰家液囘體動的時候制剎過?
技術可能有點粗糙,可術業有專攻那是毫無疑問,包括美國俄國啥的,當時就要買這個技術,給的價錢不是很高——或許,真的是技術比較粗糙的緣故。
但就是這樣粗糙的技術,別人就要買,為什麼?因為你有了,他們沒有,而你有的技術,還經過實際驗證了,就是這麼簡單。
“我當然沒問題,說賣就能賣給你,”陳太忠微微一笑,“不過我不收現金,你拿太空梭的資料來換,就行了。”
“這怎麼可能?”凱瑟琳搖搖頭,她對這個交易毫無興趣,美國對中囘國的高科技封囘鎖,那是個人就知道,她不會闖這條紅線。
其實對資本家來說,闖紅線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無非是看值得不值得而已,
每一單生意,都要伴隨著相應的風險,當利潤預期低於風險壓力的時候,就沒誰會去做了,她做得了這樣的生意,但是……不值得。
“我說,你們能說點輕囘松的話題嗎?”韋明河再次抗囘議,他看一眼身邊的鬱菲菲,輕喟一聲,“我來這兒是喝酒來了,不聽你們談這生意經。”
“都告訴你談的是正經事兒,”陳太忠不滿意地白他一眼,他知道明河這是調節一下氣氛,不過想起這貨的損話,他禁不住就要還擊,“要不你們先去客房,啪啪啪一陣?”
“什麼啪啪啪?”凱瑟琳也聽不懂這黑話,鬱菲菲被問得有點掛不住,站起身來,“我去幫馬總擺桌子……”
陳太忠輕喟一聲,走到二樓客廳的角落,給純良打個電囘話將事態一講,“……目前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儘快琢磨一下對策。”
許純良登時就沉默了,足足在半分鐘之後,他才沉聲問,“一臺降多少錢?”
陳太忠聽得也無語了,他無奈地輕喟一聲,“我說你有點志氣好不好,怎麼張嘴就是問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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