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春天的北京,風好大啊,”陳太忠懶得跟他計較,“小雅,都說好了,去南宮的賓館啊。”
“你別跟我裝模作樣,我就問你一句,能不能把鬱菲菲帶上,”韋明河也惱了,“你那個文化節,你得請她去。”
“憑什麼呢?”陳太忠根本不賣韋處長的面子,其實,這也是哥倆關係好,擱給別人,他都不會給個明確答覆,“我請的都是歌手、小品相聲什麼的,她去算什麼?你不會打算……讓我排一出話劇出來吧?”
“她本來就是個歌手,”韋明河眼睛一瞪,“《十七歲煙花綻放》,主題歌就是她唱的,我說……你是在宣教部工作嗎?”
“我在宣教部工作,也不是說一定要聽這種靡靡之音,”陳太忠待理不待理地回一句,“好了,到地方了,你是下來,還是走人?”
韋明河自然是選擇下車,後面的帕薩特也乖乖地停到院子裡,後來陳太忠才知道,鬱菲菲的座駕,其實是一輛寶馬Z3,不過那車開出去參加派對可以,迎接領囘導就有點扎眼了。
而偏偏地,韋處囘長又強調,這是一個必須重視的兄弟,京囘城裡這樣那樣的太囘子囘黨,跟我兄弟比起來就是個渣,於是鬱菲菲戴個墨鏡,開一輛帕薩特去接人——咱就講個低調了。
車到賓館,陳太忠才鑽出來,南宮毛毛就從大廳裡走了出來——他的賓館本來就不大一丁點,一層樓二十來個房間,上下很方便的。
“咦,你們都很清閒啊,”陳太忠現蘇文馨也跟著走了出來,訝異地話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開春是賺囘錢的好時候嗎?”
“錢那麼多,怎麼掙得完?”蘇總微微一笑,“倒是你陳主囘任事務繁忙,難得來一回,一定要招呼好了。”
“這話我聽得心裡虛,”陳太忠也笑著搖頭,“總覺得你在盤算宰我一刀……”
幾個人一邊說笑,一邊來到了南宮的會客室,坐下來之後,那鬱菲菲才摘下墨鏡,確實相貌不錯,關鍵也是會打扮。
蘇文馨對這個女人有點好奇,細細打量一下,方始點點頭,“這女孩演過什麼片子吧?”
“哦,《十七歲煙花綻放》,”韋明河點點頭,韋處囘長的家世和身份要比南宮這幫人高,不過他是個不怎麼擺架子的主兒,“蘇總給安排個龍套跑一跑?”
“韋少您這說笑了,您的人,我這小公囘司可養囘不囘起,”蘇總笑著搖搖頭,鬱菲菲怕人認出要帶墨鏡,但是蘇總認識的有名演員海了去啦,自然不會把一個小丫頭放在心上。
“嘖,不給面子啊,”韋明河輕描淡寫地說一句,卻也沒因為對方的拒絕而生氣,不管哪個圈子,頂級資源總是緊張的,蘇文馨自己就在文藝界展,怎麼會輕易接受他的人?
“放著一尊大神你不去找,”蘇總也不願意得罪此人,於是笑著衝陳太忠一努嘴,“後半年,陳主囘任要搞個文化節,絕對的外國大腕……瑞奇馬丁那種級別的。”
“我就說嘛,你今天怎麼這麼閒,”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搖搖頭,“你不會……也惦記著這一塊吧?”
“會啊,要不我現在正打麻將呢,”蘇文馨見他主動說了,一時間大喜。
自打陳太忠把瑞奇馬丁請來,蘇總於總這些在文藝界展的主兒,登時就注意到了,想要有更好的展,這也是她們要爭取的資源——官囘場助力是必須的,但並不是唯一的。
遺憾的是,凱瑟琳基本上不搭理她們,說話聊天沒問題,但是說到這個就要打住了,肯尼迪小囘姐的心思,全在公囘司展的身上。
蘇文馨等人背後也有人,但是用得最順手的,大多還是文化這個口上的,她們給凱瑟琳的業囘務提囘供不了幫助,人家普林斯公囘司自然也就不會在意她們的需求——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公平的,凱瑟琳在京囘城無所事事了一年多,早就體會到這些了。
於是,蘇總就想通囘過馬小雅來促成此事,可馬主播知道,自己說多少,也比不上陳太忠說一句,她就表示,等太忠來了,你們自己跟他說,我幫著敲一敲邊鼓就行了。
不過,陳太忠並不介意幫她一把,反正是要人捧場的,自己的熟人,當然要優先照顧了,“那行,我提兩點要求,一個是名聲要好……這是精神文明建設,還有一個,就是名氣要大。”
“但是,你到底能請來誰呢?”蘇總抱怨一句,“小雅都不跟我說。”
“我也不知道啊,蘇總,”馬小雅哭笑不得地重申一遍。
“我打個電囘話問一下吧,”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