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易凡的老婆?”常市長聽得就笑了起來,“他倆不是離婚了嗎?易凡到是聰明,把錢全轉移到國外了”也不知道他出來以後,他老婆肯不肯認他。”
“縣長住監獄?”陳太忠聽得眼睛一張,笑了起來,“哈哈。有意思,,怎麼回事。被人犧牲了?”
“那倒不是,要說這傢伙也有意思,因為他管理不善,陸海才有了特警”常市長笑著搖搖頭,衝支光明一抬下巴,“這事兒光明都知道,讓他跟你說吧。”
“倒也沒啥”支總笑著搖搖頭,“易凡是東圩縣的縣長,陸海以前有個叫萬網的副省長,前一陣兒死了,兩年前。萬省長的兒子被人綁架了
“你等等,等等”陳太忠一抬手,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支總你是說”這個副省長的兒子被綁架?”
“啊,多稀罕呢,副省長的兒子就不能綁架了嗎?”支光明滿不在乎地看他一眼,到是常市長笑著接話了,“光明你是草莽出身,所以覺得無所謂”陳主任正經是體制內的,當然知道這副省長的兒子被綁架。影響多大了。”
“也沒啥,賭輸了不給錢嘛”支總笑著搖搖頭,繼續將此事說了下去。反正這綁匪最後是被打掉了。由於他們的老窩是東圩的,縣長因此被連累,很正常。
支光明不愧是玩外貿起家。身上還真的帶一點匪氣,說到最後兀自笑著說,“賭場無父子,誰管你是誰呀,那傢伙給不出錢,嘴裡還喊“我爸爸是萬網”不虐他虐誰?”
“這幫人膽子確實不小”陳太忠聽了,覺得生這事兒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於是笑著點點頭,又側頭看一眼常市長,“不過你剛才說,,這事兒導致了陸海省有了特警,這又是怎麼回事呢?”“萬網是常務副,管錢袋子的啊”常市長笑著回答,“他想出動武警搞那些人,不過武警這邊不買帳,說你無權指揮我”
這武警是接受雙重管理的,地方政府能管,武警總部也能管,而當地武警過得滋潤不滋潤,完全要看當地政府的支援力度了真沒了地方上的支援,日子並不好過。
像鳳凰市政府處理下馬鄉的時候,直接派了兩個武警大隊過去。那就是兩個營的兵力,武裝警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軍隊,能出動一箇中隊或者三個大隊,這尺度完全要看當地政府跟武警的關係了。
下馬鄉那兒,武警能出動兩個大隊,而陸海的萬省長這兒,根本就調動不了武警部隊,那絕對是平時燒的香少了,於是,一怒之下,萬網決定。組建陸海省特警總隊一老子自己花錢,不用你武警了,成不成啊?
地方武裝力量,就是這樣形成的,而省長和省委書記,也就預設了此事一反正大家也都知道萬省長的委屈,心裡又希望有點能隨時拉得出手的隊伍,於是這防暴大隊就改成了特警。組建了三千多人的隊伍。
當然,特警在裝備和待遇上,跟武警是不能比的,畢竟後者在稱呼上掛著“中國”兩字,屬於國家的武裝力量。
好吧,這些就都扯得遠了。總之,易凡是惡了萬省長,自身又有些毛病不夠硬實,被人拿下送進監獄也是正常的,不過易縣長有先見之明。自己做著一個裸官,被雙規了兩個月,查出了四百多萬的問題。而他老婆跟他協議分居半年了,已經移民海外。
“他老婆手上,怎麼也過一個億了”支光明拿這句話做個結束語,又笑著看一眼陳太忠,“你怎麼想起問她來了?”
“在法國聽人說起過這麼個人”陳太忠輕描淡寫地回答,愣得一愣之後,又才話,“你們這陸海錢就是多啊,一個縣長都能搞到一個多億。”
“這還是東圩縣呢,要說其他的縣區,還有比他狠的呢”常市長微微一笑,衝支光明努一努嘴,倒也不避諱什麼,“光明手裡錢也不少啊,各人有各人的路子嘛。”
陳太忠嘿然不語。好久之後,才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照這樣下去”,早晚要出問題的啊。”
“哈,能出什麼問題?”支光明笑一聲,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陸海現在經濟的基本面好得很,錢都讓商人賺了,你們這些當官的心裡能平衡?”
“扯淡”陳太忠笑著罵他一句,常市長面不改色,就只當沒聽見這句話了他和支總現在關係不錯,啥都能說,也就是當著小陳的面。不便表一些意見。
“哈,開個玩笑嘛”支光明哈哈一笑,旋即又是神色一整,“太忠,既然你要搞媒焦,天南有合適的煤礦沒有,我給你介紹幾個買家?”
曰章理念
“建焦廠可以,媒礦不管介紹”陳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