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就冤枉吧。陳太忠一開始沒多想,可是轉念一想,這不對啊,他非法營運是被冤枉的,那我認為他是騙子,豈不是也是冤枉他了?
他之所以認為王碧富是騙子,主要是因為兩點,一個是他老爹說此人有這麼個嫌疑,所以他就這麼認為,是先入為主的緣故。
其次呢,就是王總不接辦公室電話。不通錢到了。人就聯絡不上了,通常情況下,這就是騙子們的正常反應。
這兩點,就足以讓他認為此人是騙子了,雖然這幾百塊錢真的不多,不過全國兩百多個地級市,挨個騙一遍也不少錢呢。
然而,他們剛才去允新公司了,接待小姐也給出了理由,說是王總車被扣了,這兩天人不在辦公室,手機又換號了那就是說,你們聯絡不上他是正常的。
王碧富是公司的老總,人不在的時候辦公室是鎖著門的,所以這麼說的話,要是被冤枉地扣車是實情的話,陳父聯絡不上此人,情理上也是說得過去的。
既然情理上是說得過去的,那麼此人是騙子的可能性就不大了這讓陳太忠覺得非常地沒有面子,臉也有點熱,合著是我冤枉他了?
你這話怎麼說的呢?他白了散嫵雅一眼,網要說什麼,劉賽打來了電話,“太忠你走也不說一聲,工商和勞動局的人追過去了,西城交
“哎呀,我得給楊主任打個電話說一聲,我這邊找到王碧富了。讓他們不用等著了”。陳太忠笑著答一聲,壓了電話。
他左右看看,有兩輛車似乎是在允新所在的寫字樓裡見過的馬路斜對面更有一輛麵包車,據說車上還放著大攝影機,考慮到這些人的關注,陳某人心一橫這絕對不會是我錯了,丫挺的絕對是騙子!
給楊關撥個電話,說明了事情,放下電話之後,他四下看看,猶豫一下,走上前問王碧富,“他們當時是怎麼冤枉你的呢?”
王盜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院子裡傳來了大叫,“我絕對沒有非法載客,他拉開我的車門就躥進來了,說是他胃疼,要我拉他去醫院!”
“哦,就是這樣”王總苦笑一聲,大拇指向後一指,“我遇到的也是這情況,人家說了,到地方給我二十,我都沒說要收錢,,但是人家疼得都快死了,我能不管嗎?反正要打架的話,我也不怕他是壞人”。
那是,別看他帶著一副眼鏡,那身板還真不是白給的,而且衝他臉上那橫肉,敢上他的車的主兒,也得有點膽子呢。
“所以我說,王總可能是冤枉的”散嫵雅嘀咕一聲,轉身向院內走去,“我去看一看他們是怎麼栽贓的,將來也好有個防範
“陳總您看”這個,?”攝影師也有點撓頭了,看向陳太忠的眼神裡,似乎也多了一點嘲諷一反正陳主任覺得有點嘲諷。
“都去看看嘛,沒有調查就沒有言權”陳太忠看見他這個眼神,覺得自己的臉越地有幕熱了,怎麼,莫不成你也以為我是冤枉好人了?
他們走進院裡不久之後,別的幾輛車上也陸陸續續下來幾個人,走過去看熱鬧,更有人進去之後,遠遠地、隱晦地衝陳總微笑著點頭
沒事,我們跟進來了。
陳太忠並不認識這些人,這些朋友也是應領導的託付來幫忙的,沒塵埃落定之前,自然也不便上前來招不過,能讓領導如此看重之人,誰還不想結識一下?
可是這些善意的笑容和隱晦的招呼,讓某人心裡越地不是滋味了:不行,姓王的你必須得是騙子,要不然我可不能跟你善罷甘休。就這麼一段時間,院子裡已經圍了一大堆人了,富康車的車主是一個略瘦的年輕人,長得也挺白淨的,聲音卻是大得出奇,他一躥一躥地指著某個站在眾人背後的小個子,“**你媽的,你給老子出來,老子說要收你錢了嗎?”
他面前站著四個大漢,全都是膀大腰圓的主兒,死死地擋著他的去路,其中一個冷笑著回答,“你說不要錢,錢怎麼就到了你手上了?”
“我一個勁兒地說不要,那孫子硬塞的!”年輕人的火氣,還真不是一般地大,他手指小個子。“麻痺的老子差那二十塊錢嗎?孫。子,我饒不了你”。
“那你為什麼要拉他,你認識他嗎?。旁邊一個胖大的中年人冷笑一聲,手很隨意地一揮,“少說這些廢話,回家取錢吧,一萬的罰款,當天不來的話,以後每天二百的存車費
“**,他說他疼得要死了,我把他攆下去?”年輕人氣礙手一指那中年人,“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我查那二十塊錢?”
“麻痺的,我也不差那二十塊錢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