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這種聞所未聞的行為,值得媒體關注,也希望各級黨政機關重視這種現象,這些肆無忌憚趴在黨和人民身上吸血的寄生蟲,應該早早地開除出幹部隊伍。
有意思的是,陳太忠知道報道上報,還是隨遇而安打過來電話,隨老師就抱怨說,陳主任,以後有這種素材,你也記得我一點嘛,你這……偏心。
“她報道了,你正好藉機會評論嘛”陳主任覺得隨老師這抱怨,有點不講理。
“我要是能跟她同時發稿子,證明我也訊息靈通,她寫報道我寫評論,並不衝突,而且相得益彰,對小劉對我都好”得,隨遇而安這次也不講什麼文人風骨了。
他很坦誠地解釋,“我們媒體人,也講個核心化和邊緣化,越接近核心,越方便展現自身價值……”陳主任,我真的拜託您了。”
這是隨老師對報道的肯定,然而遺憾的是,沒過多久就傳來了置疑的聲音。
不過不管怎麼說,金鳥的呂清平要倒黴了,這訊息在瞬間就傳遍了鳳凰官場,吳言帶隊去檢查,已經讓市政府裡不少人知道了此事,但第二天就是元旦了,訊息沒來得及擴散。
可是商報登出來之後,這訊息一下就控制不住了,連最偏遠的地方都知道了一一那麼,橫山區的幹部們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所以,岑廣圖來了,張新華也來了,甚至姜世傑,都可能是因為這個訊息來的。
這三位都是常委級別的副處,沒準就惦記著那塊兒呢,當然,這屋裡人太多,大家都沒談這個事兒一一這種時候,陳太忠怎麼敢去老書記家吃飯?
在三十九號裡,某人和小萱萱在廚房忙碌,同時不忘大加感慨,“唉,家裡有人把飯做好了端上來,吃完飯還有人幫著收拾桌子冼碗,可我就是喜歡陪著你一起做飯川……要不說這幸福,真的是很簡單。”
“你是越來越會騙人了”小萱萱笑著白他一眼,心裡也是甜不絲絲的,“你吃完飯就要走了,冼碗的可是我。”
“我倒是不想走,不過“”;陳太忠張嘴就要擠兌她一下,說是你不怕對不住老書記了?可轉念一想,這麼說話真的有點傷人,於是乾笑一聲,“不過,那你一晚上都不許睡。
“你們男人啊”唐亦萱笑著搖搖頭,“說正經的,吳言倒是被你用得挺狠,一個通譏員出面,就拎著她去了金鳥。”
隨著蒙藝的調離,三十九號院也逐漸地淡出了大家的視野,但是有心人不少,她的訊息一點都不算閉塞。
“唉,快別說了”說到這裡,陳太忠的手停了下來,站在那裡發起怔來。
在中午的時候,他接到了趙丹青的電話毗一此人是潘部長的秘書,“陳主任,部長說,商報那篇稿子太犀利了,而且手段寫得太細,很可能產生誒導的效果。”
這誒導就是怕別人學了這樣的招數去,這也是有說法的,以前內參上刊登一些內部消化的案件,由於描寫過細,反倒是讓有些人學了點東西,所以到後來內參上雖然依舊有案例,卻是一般都不寫技術細節了。
現在的幹部們,腦瓜聰明的確實很多,但是未必每個人都能想到合適的偷雞法子,這個防範真的是很有必要,更別說,這商報不過就是個社會性的報紙,不經允許就這麼刊載了。
不過,既然不是潘劍屏親自打電話,證明部長在這個事情上面,也不想太叫真,適當地表示一下不滿就行了一一以後再搞類似比較犯忌的事,你先跟我通個氣兒。
陳太忠聽得就只有苦笑了,我怎麼跟你通氣兒啊?一通氣兒,那就是老潘你扛上了蔣世方,說不得乾咳一聲,“這個事情……,怎麼說呢?是鳳凰市殷市長高度關注的,此前他被矇蔽了,所以很生氣。”
“原來是這樣”趙丹青是省委常委的大秘,一聽這充滿了各種味道的回答,馬上就猜到此事沒有那麼簡單,於是他的語氣和藹了一些,“那我會向部長彙報的。”
這就是陳太忠接到的批評,他只當自己做了解釋之後,老潘會打電話過來了解詳情,不成想直到現在也沒接到電話,心裡禁不住發一句牢騷:我真的沒做錯啊。
事實上,這個時候潘劍屏正在聽趙丹青的彙報一一商報的稿子引得鳳凰震動,可對他這個省妾常委來說,並沒有多重要,趙秘書也非常清楚這一點,眼下又是節假日,所以他也是撿領導比較空閒的時候,才彙報一下。
潘劍屏聽得倒是很細心,聽完之後,沉吟半晌才問一句,“你怎麼看殷放這個人?”
“我粗略地瞭解了一下,殷市長“……屬於比較刻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