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嗎?”
他囂張,自然是有囂張的底氣的,找不到人救場,這是事實,但是事情真要搞大,他也不怕一反正那一幫女人不在場,搞得再大都不怕。
“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警〗察”被打的〖警〗察掏出個本本一晃,往口袋一揣之後,又要往上撲,卻是被那一級警司攔住了,“你先等等。”
“是巨峰〖派〗出所的吧?”陶大軍在一邊插話了,“我認識你們萬川分局的金騰金局長。”
這話真是漏氣,陳太忠心裡聽得頗不以為然,軟綿綿的沒啥力道,那警司當然也聽得出來,禁不住冷哼一聲,“那你把他叫過來吧。”
這時候,鰲魚湯館的人也出來,要求儘快把人弄走,他們還要營業呢,至於說陶大軍點的菜,還是要買單、強勢不強勢,就是看這個時候了。
按說鰲魚湯館要求鬧事雙方儘快離開,而陶大軍點的菜都還沒上齊,湯館做出一定的讓步是可以的,一桌飯算什麼?影響了營業才是大事,可是偏偏的,這邊既要攆人還要收錢,“你要是能留下吃飯,接著吃嘛。”
“見過牛逼的,沒見過你們這麼牛逼的”陳太忠聽陶大軍跟酒店領班在爭執,走過去抬手一戳對方胸脯,“兩千塊,我給得起,小心你收不起!”
“行了,能人,上車吧”那一級警司冷冷地說一句,鰲魚湯館的背景他知道,只能求先把人拉走再說了,見這年輕的大個子如此囂張,他禁不住出聲嘲諷。
“愛國”你跟他們上車,我開著車跟著走”陳太忠哼一聲,說完之後,他不管不顧地走回奧迪車,嘀地一聲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其他兩個〖警〗察將目光轉向一級警司,那警司猶豫一下,衝張愛國揚一下下巴,“你也坐那個車吧,我們警車太小。”
確實”三個〖警〗察開一輛小麵包車過來,地上被打倒的就有七、八個,怎麼裝都裝不下,既然這年輕人有恃無恐,旁邊又有本地人做證,那真不怕對方跑了。
不過饒是如此,另一個女〖警〗察還是坐進了陳太忠的奧迪車裡,也是監管的意思,就在這時,〖派〗出所支援的車到了地上的人友多,那邊已經弄明白情況了。
巨峰〖派〗出所離這裡並不遠,走路也就是七八分鐘的事情”不多時一干人就都進了〖派〗出所,開始做筆錄。
捱打的〖警〗察是盯上陳太忠了,一定要讓他先報姓名之類的,陳太忠就是不說,他不屑地冷哼,“憑你”還不配知道我叫什麼。”
進了自家地盤了,這位就實在耐不住了,抽出電警棍就要上前,卻是被旁人死死地攔住,“等等”你等一等,咱們先搞一搞清楚。”
“搞清楚”三個字意味深長,這位掙動兩下之後,氣得抬手一指陳太忠,“行,小子,今天我要讓你囫圇著出去,我不姓劉了。”
“出警的時候,罵人有道理了?”陳太忠臉上笑容大盛,擱給別人看,這廝是因為打了〖警〗察而沒受到懲處而洋洋自得,不少人心中憑空生出了一股厭惡,張愛國卻是知道,領導這是真要發狠了。
既然陳太忠拒不接受筆錄,那麼〖警〗察們只能問張愛國和一干混混了,不過這時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
張愛國也不想配合,不過聽到那幫混混說,是自己碰了人之後,主動挑事,禁不住大怒,說不得出聲反駁。
於是不多時,大家就弄明白了,最先捱打的這位,居然是疾風助力車總廠的副廠長,要說在海角,人們不是很清楚這疾風車的來歷,但是省臺和中視裡常見這車的廣告,自是知道這廠半不會很小。
廠子不會很小,那也無所謂,畢竟是天南人,海角人不怕,但是打人的年輕人,居然是這副廠長的“老闆”這就讓人有點心生忐忑了。
陳太忠是一直在等張廣厚的電話,結果卻等來了張永貴的電話,“我哥不知道在哪兒開什麼會呢,聯絡不上,您耐心等一等,行嗎”
“是嗎?”陳主任聽得冷哼一聲,嘆口氣掛了電並,他不相信這話,半個小時了,做弟弟的聯絡不上哥哥,這可能嗎?你聯絡不上你哥,難道也聯絡不上你哥的秘書?
這時,陶大軍找的人到了,不過,來的都是〖警〗察系統之外的人,他說的金局長卻是不見蹤跡,最大的是個副區長,卻還不是萬川區的。
不過這副區長對陳太忠倒是挺熱心,所以,他說的話〖警〗察們雖然不聽,卻是也不難為陳太忠,就把他幹晾在那兒。
事實上,這時候張愛國已經把陳主任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