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已經到達了戛納,尋個賓館住了下來,他沒有彙報自己的位置,因為沒必要,睚眥找得到他黑臉男人從來都不問他在哪裡。
約莫是凌晨兩點半左右,“哥在巴黎很寂寞”正無所事事在聊天室裡轉悠,猛地聽到敲門聲,他猶豫一下,走上前開啟房門,黑臉的漢子鼻子一閃進了房間。
“你好像不開門就能進來的吧?”蒙勇撇一撇嘴,關上了房門。
“嗯?”陳太忠不滿意地看他一眼,心說你子居然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了?說不得哼一聲,“我怎麼進來,需要跟你請示嗎?”
“不是”蒙勇苦笑一聲,搖搖頭,“這大半夜的,你敲門”頭兒你知道,我在法國活得也是提心吊膽的,你這不是嚇唬人嗎?”
“嗯,回頭再幫你找一筆錢,早點把身份辦下來吧”陳太忠聽得揚一揚眉毛,對小蒙這個傢伙,他有一點本能的好感,如若不然也不會屢屢送他玉片護身,想到對方活得惶惶不可終日,倒也能理解其心情。
“我現在正在辦呢,花了不少錢了”蒙勇聽得微微一笑,“不過,錢總是不嫌多的”您把東西帶過來了嗎?”
“沒帶”陳太忠搖搖頭,信手遞了一張紙片給他,“三天後,按這個地方去找吧,裡面有科隆納要的東西。法馬斯步槍、八十毫米火箭筒,還有地雷和炸藥”全是法國貨。”
“三天後嗎?”蒙勇猶豫一下,點點頭,沒再發問。
陳太忠說的三天後,其實是忽悠人的。前兩天他一來巴黎,就摸了一家法軍的軍火倉庫,順了點槍械彈藥之後,將東西藏到了科西嘉烏上。
只不過他若當時找蒙勇的話,容易暴露身份,像他這次親來戛納,其實也不無掩飾身份的意思,從側面證明正在伯明翰的陳某某並不是睚眥。
當然,這張紙片話說,總不是那麼很自觀,也不保險,而且陳太忠也有”沒見蒙勇了,時不時地露個頭,才是駐下之道,也省得下面人心存僥倖。
“讓科隆納選個奧運專案動手吧”陳太忠還有別的吩咐,“尤其在法國人的優勢專案上,比如說擊劍、柔道什麼的,實在不行”炸死幾匹參賽的馬也算,今年是奧運年。”
這可不是黃漢祥的授意,而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九月份就是悉尼奧運會了。這個時候科西嘉民族解放陣線針對奧運專案做些活動的話,能造成極大的影響和轟動。
這是一石兩鳥之計,既打擊了法國人今年參賽的實力,又能影響巴黎對遲年奧運的申辦若是巴黎申辦成功,誰能保證暇年發生在慕尼黑奧運會的慘案不會上演?
陳某人很是為自己的算計而得意,於是就懶得請示黃漢祥了可是蒙勇聽到這個指示之後,登時就是一愣,“奧運會專案”是為北京申奧排除對手嗎?”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呢?”陳太忠回答得相當不客氣,這個問題很容易暴露睚眥的身份,“關鍵是影響夠大,我相信科隆納能充分體會到這一點。”
“但是,,這是奧運會啊,奧運遠離政治,讓戰爭走開,體育運動不應該涉及政治的”蒙勇剛才只是瞎猜,眼見黑臉漢子執意如此,他就有點不解。
沒錯小蒙是已經不再是乖個懵懂的年輕人了,但是他心裡總是有點正義感,也總願意相信一些美好的事物,“奧運會是以和平、友誼和進步為宗旨的,不分地位和種族,這是奧運之父顧拜旦提出來的口號,而且,”他還就是巴黎人。”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陳太忠被他氣得笑了,麻痺的你當我在巴黎奧申委看到的資料裡,那些齷齪都不存在嗎?
“反正你就跟科隆納這麼說吧,做不做是他的事兒”他最後丟下一句話,輕飄飄地走了,他沒辦法說得太多,說得越多越容易露馬腳,讓小蒙猜出他的針對性來,那就不好了。
蒙勇可是被這個命令弄得有點糾結,兩天之後,他又給睚眥發個郵件,因為他認為這個命令實在有點問題,“我是以中國人的身份,跟那誰接觸的,真要執行了這道命令,將來一旦走漏風聲,會不會損壞”形象呢?”
這傢伙還真是事兒多,陳太忠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法國,這個問題是問得不錯,但是小子你操心太多了,“你不過就是個那啥的同情者,關其他人什麼事兒呢?”
政治其實就是這麼回事,那些支援各種反*政*府組織或者團體的人,往往都要將其標榜為“個人行為”中國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這種虧了,別人做得,咱就學不得?
正經是,陳太忠有點懷疑,那個科隆納有沒有這樣的膽子,在他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