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吧,抗美援朝的時候,為了讓大家勁兒往一起使,能積極配合戰役部署,就連小兵們都清楚戰役規劃,結果有人被抓了了,供出這樣的情報……連聯合**都不敢相信,說你一個小兵就能知道這些?”
“必要的訊息封鎖,是必須,是有益的,”馬主任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子,陳太忠不服氣地反駁,“可是,不過就是個巴黎印象……沒有那麼嚴重吧?”
馬主任笑一笑,轉身離席,“不跟你說了,我去一趟洗手間。”
他一走,蔣君蓉也不再說什麼知情權了——這跟她完全沒關係,而是吐露了她來的本意,“陳主任,那個城管隊長於憶,你能不能放過他這一次?”
她是開區的副主任,正主任卻是常務副市長覃華兵,於憶跟覃市長扯得上關係,她為此出面不算稀奇,但是能為這點小事特地上門,說明她還是想辦成此事的。
“於憶?”陳太忠古里古怪地看著她,心說這麼個小人物,居然驚動你了?他沉吟一下,方始緩緩點頭,“行,蔣主任你要是能幫我一點小忙,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只停他的職”
“只停他的職,還算是給我面子?”蔣君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陳太忠微微一笑,“我這人吶,好記仇……本來,都給他準備了系列大餐呢……”
(六千二百字,還是第二十一名……月末了,誰又看出月票了嗎?)
'傾情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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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這純粹是信口開河,對他而言,於憶馭下不嚴管理不善,還放縱自己的小舅子為惡,這種人是必須要處理的。
但是停職也就夠了,畢竟那幫人在他手上是吃了大虧了,而且根據他對此人已知的瞭解,姓於的除了不善管理之外,好像沒別的太大的問題。
當然,這個管理不善不但包括工作,也包括他的家庭生活,這樣的人撞到陳太忠的手上,那絕對不可能放過。
“能不停職嗎?”蔣君蓉肯定不會就此死心的。
“他一來惹了我,二來撞到文明辦的槍口上了,他那小舅子還威脅一個女孩兒,說要秋後算賬,”陳太忠緩緩地搖頭,眼睛卻是盯著蔣君蓉不肯離開,“誰給了他們那麼大的權力,又是誰,讓他們能這麼肆無忌憚地踐踏他人?”
蔣君蓉聽他這麼說話,登時沉默了,她也不知道於憶的小舅子會那麼下作,好一陣她才悻悻地哼一聲,“你說他們肆無忌憚,你欺負起來人,可不也是肆無忌憚的?把人都打成那樣了,還要停人家職……”
“沒錯啊,”陳太忠笑吟吟地點點頭,絲毫不以為恥的樣子,“他們吃得住一般老百姓,就可以肆無忌憚,我吃得住他們,為什麼不能肆無忌憚呢?”
“那照你這個邏輯,我要是吃得住你,也能對你肆無忌憚吧?”蔣君蓉下巴微揚,傲然地看著他。
“這個推理成立,”陳太忠伸出雙手,輕拍兩下以示讚許,不過緊接著,他就冷笑一聲,“可是不是我笑話你,你……吃得住我嗎?”
一邊說,他一邊上下打量她兩眼,最後雙眼盯在她的嘴巴上,乾笑一聲,“不管你想用什麼樣的嘴吃我,呵呵,不是我小看你……你的胃口不行,容納不了我。”
這話就帶有歧義了,“什麼樣的嘴”、“容納”這些詞兒,都很容易讓人想歪,而類似這樣的段子,在酒桌上真的很常見——尤其是大家在調笑年輕女性的時候。
不過指望這種調笑能羞了蔣君蓉,那也太不現實了,蔣主任笑著點點頭,“我還真的忘了,你確實……個頭不算太小……”
一邊說,她一邊瞄一眼桌面,這個動作看似無意,但是兩位年輕的正處心裡都很清楚,若沒有桌面阻隔的話,蔣正處這一眼,看到的會是陳正處的肚臍之下,****。
蔣主任在深圳初逢陳主任的時候,曾經坐到過他的腿上,而某人那時產生了一些必要的生理反應,所以她也不能說,陳某人不夠偉岸。
“你這是什麼話?”陳太忠聽得不幹了,做男人的,沒誰能容忍這樣的侮辱,他冷笑一聲,“不算太小?不是吹牛……你要找出一個大過我的來,於憶……嘿嘿,你很在意他是吧?我讓他去碧空幹正廳”
“比就比,”蔣君蓉下巴一揚,不屑地看著他,“怎麼個比法兒?由你決定”
我x……你不要這樣嘛,你都輸定了,何必嘴上再硬呢陳太忠聽得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