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被你壞了,會不會惱羞成怒?”
別看她一心幫姐夫脫困,正經是因為她一直惦記此事,所以很清楚姓陳的那是個什麼玩意兒,耳聽得老公真的跟那廝碰上了,心裡也難免忐忑。
“應該……不會吧,”張匯也不能特別確定那邊的反應,他只能依靠常情來推斷,“好歹也是一正處了,做事應該拎得清輕重,他就算眼裡沒我,還能沒杜老闆?黃家就怎麼啦……才逼走蒙藝,還能再逼走杜老闆?”
“那你估計他會怎麼做?”他愛人還是不太放心,“比如說……你要是他,會怎麼做?”
“我要是他的話,就會考慮把薛時風的崗位調整一下,”張匯對自己那個連襟,也是不無怨懟,所以稱呼起來,毫無尊敬之意,“他要是給我面子,我就給他個面子……不過可惜,他不是我。”
他這話說得確實在理,兩人結怨就是因為薛時風,而那一起**案,該殺的殺了,該關的關了,薛時風也冷藏了兩年了,現在將其解凍,放個副區長或者副縣長之類的,也不是不能考慮,如此一來,就交好了他張某人。
鬆綁薛時風,他張匯不合適去做,但是陳太忠想搞,那真是太輕鬆了,章堯東雖然在鳳凰威風八面,但是科委陳主任在鳳凰說句話,也是一言九鼎。
尤其關鍵的是,咬著薛時風不放的,就是陳太忠,苦主都鬆口了,誰吃傻*了,在得罪陳太忠的同時,又去招惹他張秘書長這杜毅面前的紅人?
官場裡,可不就是這點事兒嗎?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你文明辦想辦點事兒,總得安了別人的心不是?
然而,他最後的註腳也很關鍵——不過可惜,陳太忠不是他。
2416章做得說不得(下)
“省政府辦公廳那個王玉婷,好像跟陳太忠關係不錯?”張匯的愛人想起一個人來,想當初張匯在省政府做副秘書長時,正好領導著王玉婷,她跟小王也見過幾次,“你去找她傳個話,還是……我去?”
“都別去,”張匯白她一眼,對自己這個愛人,他是真的沒話了,擱給別人家裡,她算是很有點官場常識和技巧的了,但是相對省委省政府這個層面上的幹部,她就差得太多太多了。
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嘛副秘書長哭笑不得地跟老婆解釋,“陳太忠要是想這麼搞的話,咱不提醒他,他也想得到,但是他要不想這麼搞,你提醒了也是白搭,還會讓別人笑話咱們沉不住氣。”
“可是……他不是還年輕嗎?”張匯的愛人頗有一點不服氣,“萬一他就想不到呢?”
“他想不到,也有人能幫他想到……圍著他轉的人多了,用不著你操這個心”張匯臉一沉,有翻臉的架勢了,“再說了,他能走到這一步,這點東西怎麼可能想不到?關鍵是……看他咽得下嚥不下這口氣了……唉,那傢伙年輕氣盛得很呢。”
張秘書長想得一點都不錯,陳太忠根本就不用動腦子,就知道若找到薛時風,這一道坎十有**能過。
有人說了,風笑你寫得不對,陳太忠又不是作者,丫挺的也未必能確定,張匯此舉是要為薛書記鬆綁,還是要洩憤——畢竟薛時風涉及的是鐵案,而張秘書長眼下是杜書記的紅人,或者面子層面的問題,要更大一些。
這麼想的人也不能說是就錯了,但是大家漏算了一點,陳太忠有無數跟薛書記溝通的手段——當初薛書記為了求得陳某人的諒解,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是的,很多渠道都被當事人暴露出來了。
這些渠道,未必全部靠譜,但是也有個把渠道的口碑,還是相當不錯的,那麼,選擇一個口碑不錯的渠道來傳遞資訊,就能表示出陳某人的誠意來,是的,中間人的口碑很重要。
若是張匯能真切地感受到陳太忠的誠意,如果還要選擇單純的洩憤,就顯得不是那麼成熟了,在這個實利當頭的年代,到手的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浮雲了。
洩憤固然重要,但那是在得不到切身利益時,無可奈何的舉措罷了。
而陳太忠手上,有這樣的渠道,比如說他的老書記張新華就認識薛時風,張書記現在是橫山區的區委常委了,他的位子雖然不夠高,但是在鳳凰官場裡,口碑卻是相當不錯的。
然而,陳太忠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如此掉面子的事兒來,當天晚些時候,劉望男也回了湖濱小區,見他情緒不高,一問之下得知原委,就建議一下,“這件事,我能讓思維幫著處理一下。”
當時煤礦的實際管理者,就是劉望男的堂兄劉思維,而被**的女人,也是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