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擦一擦,才慢吞吞地回答他,“這種事不能沾,把自己的國民向外推,是對自己的黨執政沒有信心,屬於重大政治錯誤,有人想離開是他們自弓的事兒,你不能推波助瀾”
“而且,還有很多弊端,像裸官、資產流失等現象,也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再說了,你是政府背景。你敢介紹移民,別人也得敢要不是?輸出革命這種事,老人家在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好像巴黎受到的影響還挺大。”
要不說書記就是書記,章堯東根本就沒考慮過這方面的事情只是略略地愣了一秒鐘,就哇啦哇啦地說出這麼一套來,條理很清晰角度很全面,這就是能力。
不過,陳太忠感受到的,可不僅僅是這個,從這話裡,他感受到了章書記的關愛之意,在時下的官場中,有些事是說得做不得的,比如說“唯才是舉黨員要起帶頭作用”什麼的,誰信了這個誰就是傻逼,可嘴上卻是得不停地說。
然而同時,有些事情是做得說不的的,就像剛才章書記說的“裸官”和“資產流失”等現象,大家都知道,黨報和內參上也不知道提了多少回了,可在一般的非正規場合中,對不太熟的人來說都是禁忌的話題一這種現象哪個。省市也不止一兩起,你說一說不要緊,萬一被人認為有所指的話,那就難免憑空生出事端。
所以,堯東書記能大大方方地說出這種事來,這就是不拿陳太忠當外人,陳家人當然也感覺得到,章書記拿我當自己人一樣點撥呢。
“您指示得對”他笑眯眯地點點頭,這笑容可真的是自內心的。“我也是覺得不合適,不過就是沒有這麼系統的認識,收穫很多,對了,明天一大早我就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