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好了。這件事你反應給我。就用管了。”陳太忠鄭重其事地通知他。隨便四下看一看。“別告訴任何人我知道了。明白吧?”
“這個我當然知道。”邢建中點點頭。臉上一副“這話我懂”地微笑。他雖不是鳳凰人。但是好歹在鳳凰呆了一年多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陳主任到底是個什麼樣地人物?
在他想來。陳太忠想要處理好此事。無非是兩種手段。一種是官方地。一種是私下使用暴力。然而。官方手段很容易陷進無休止地扯皮中。就算陳主任再手眼通天。短期內怕是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倒是使用暴力才是正確的選擇,邢建中也傾向於此,張州人雖說蠻橫,不過陳主任似乎更蠻橫,鳳凰市黑道扛把子的名頭,肯定不可能是吹出來的,所以,一直苦著臉的邢總,居然有心微笑了。
這個笑容,哥們兒可是不待見!陳太忠當然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笑,不過,他自己霸道可以,別人要是有意點出,卻是會令他不爽,於是乾笑兩聲,“好了,你沉住點氣,耐心等訊息就好了……嗯,現在要做的,就是搞好你的生產。”
從清渠鄉回來,就是接近下午五點了,陳太忠琢磨一下,我去張州不合適啊,這得讓任嬌或唐亦萱走一趟,她倆都有須彌戒,直接把那個油罐搬走就成了。
其實丁小寧做這種事更合適!他琢磨一下,那倆搞這種破壞活動不行,不過,丁小寧跟他的關係路人皆知,她去的話,達不到他撇清的效果。
任老師怕是沒空吧?想到這裡,他百年難遇地給任嬌打個電話,果不其然,任老師正在跟學生們一起出板報呢明天又是平安夜了。
嘖,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上個平安夜,哥們兒好像在蒙校長的學校打人來的?他笑著搖一搖頭,時間不允許了,現在去唐亦萱家可是不合適。
晚上的飯,他是陪著秦連成吃的,秦主任終於搞出了一份“引入金”的方
他在幾天後的招商引資工作報告會上提出來,陳太忠老闆也不知道還能呆多久,自己能盡一點力,就盡一點力吧。
晚飯之後,他難得有點空閒的時間,早早地來到了陽光小區,卻是現劉望男、丁小寧和李凱琳一個都不在,打電話一問才知道,劉望男和丁小寧都在各自的地方忙著聖誕節呢,李凱琳卻是跑到京華酒店去幫忙。
一個聖誕有個什麼過頭?陳太忠有點鬱悶,不過正是丁小寧說的那樣,“大家喜歡過,我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賺錢啦。”
這個晚上顯然是比較憋悶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在十二點左右才等到三個人回來,更是因為凌晨又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接到了呂鵬的電話,太忠庫那邊的電纜被人盜割了好長一段,楊華已經帶人去查了,同時出了懸賞,要求當地的村民們積極舉報。
而且,雖然現場有抓住人,偷電纜的人是為了賣銅,是的,焚燒電纜時會冒出黑煙,這很容易被人現被割的電纜不值多少錢,不過這種風氣不能長。
“老呂,你看會不會是電業搞的鬼?”陳太忠習慣了各種陰謀論,一有不合適的事情,就情不自禁地多考慮一點。
“我覺得不太能,”呂鵬顯然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猶豫一下,“電業局是公家單位,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們不會去做吧?而且,趙如山不是走了嗎?”
“這倒也是,”陳太忠認可個理由,於是又考慮一下,“你覺得楊華高價懸賞,會不會有效果?”
“嗯……難說,對農民這一套,老楊確實有經驗,再說了,誰不喜歡錢啊?不過也有點難度,萬一真的沒人知道,人家不燒電纜連皮賣,便宜點就是了,那咱們不是抓瞎了?”
“不管燒不燒,他們總是要賣的,”陳太哼一聲,“行了,這件事交給我了,我倒要看看哪個廢品收購站敢不聲張悄悄收了。”
盜割電纜這種事,電業局也遇到,不過他們一來動群眾能力要差一點,二來就是沒人去各個廢品收購站打招呼,只有頻頻失竊或案值重大的時候,才會有警方突擊檢查附近幾個收購站,然後收購站短期之內不敢再收這些了,可能就平靜一段時間,然後……再失竊,如此往復迴圈,公家的事情,用的自然是公家的手段。
陳太忠要用的,就是私人的手段了,他跟鐵手馬瘋子之流打個招呼,自然有混混去各個收購站打招呼,對收購站的業主來說,混混們比警察們難打交道多了,又是點對點地打招呼,還答應舉報之後有獎如此天羅地網地蓋下去,不信還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