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別人知道這個情況。但是沒人敢打什麼主意,畢竟人家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想動腦筋也做不出多大的文章,誰還吃多了撐的去琢磨?
聽他倆說起今天的晚宴。劉望男輕笑一聲,抬手去撫摸身邊丁小寧圓潤的膝頭,“呵呵,總顯擺你兩雜腿長,今天遇到更長的了吧?”
“可是她倆的面板沒我好”丁總傲然地回答,她的肌膚在陳太忠的女人裡不算好的,但是跟那倆外國人比起來,還是足以自傲的。
劉望男笑一聲,才待說什麼。不成想李凱琳皺著眉頭話了,“呀,段為民啊,太忠哥。那傢伙心眼可是有點他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的。”
“咦?”公忠聽了有步奇怪,說不得老到她身邊緩緩坐下。將她的氣刁。所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去取桌上的啤酒,不成想劉望男手疾眼快,已經將啤酒拿起,扯去拉環遞給了他。
“還是望男體貼人”。陳太忠笑一聲,他太享受現在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了,當然,正事也不能忘記。灌一口啤酒他問了,“小凱琳你是怎麼知道的?”
“還,”還不是我媽?”李凱琳悻悻地撇一撇嘴。
李凱琳的母親常桂芬年紀也不大,才三十七歲,自打被閻謙閻教授包養了之後,由於脫離了繁重的農活,養尊處優之下,整個人將養得珠圓玉潤,氣質也生了極大的變化,看上去就是三十出頭的成熟少。
按說,閻教授將她藏得是極好的,怎奈過年兩人去素波購物的時候,無巧不巧地撞到了段為民,當時段部長身邊也擇著一個少*婦,兩人撞見之後,笑著點一點頭,也不說話就擦身而過,大哥不用笑話二哥,誰也別說誰。
前一陣閻謙的侄兒要畢業,由於學的是社會科學系,不太好找工作,而那侄兒由於女朋友在素波。所以也想留在素波進素波日報社。
閻教授的哥哥沒什麼本事,就找到了他,他了解了一下,知道段為民在素波日報有硬關係。就找上了段部長,意思是說你看為民,麻煩你幫個忙,該出什麼樣的費用。你只管說好了。
段為民猶豫著搖頭。“這事兒,嘖,你說得晚了,前兩天我才給老劉那兒塞了一個人”對了,過年跟你在一塊兒逛素波的那個女人,在哪個單位工作啊?”
閻謙這下明白了。人家老段能幫忙,可就是不幫,除非他把自己的外室送出去,一時間也沒轍,就鐵青著臉回家了一這個傢伙惦記掛芬肯定很久了。驚鴻一瞥的遭遇,都過去三個月了,你還念念不忘?
閻教授的哥哥一直等信兒呢,聽說段為民那邊不成了,心裡著急,兒子又折騰得厲害。情急之下自己找到段為民家去了。
這次段部長更不見外了,“你弟弟那人啊,人不錯,但是有些東西看不清楚。我覺得你該回去勸一勸他。我也沒說不幫不是?”
做哥哥的一聽。心裡納悶了。說不得找到弟弟一問,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檔子事兒這種事夫妻之間不能說,弟兄之間還是能說的。
聽了解釋,做哥哥的就火了,“我說老三,不就是個女人嘛,又不是你老婆,送給他睡兩晚上不就完了?碰不了邊兒磕不了沿兒的,拿回來還不是一樣用?”
最後,閻謙的侄兒真的進了報社了,常掛芬也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倒是閻教授再三叮囑她。千萬不敢讓陳太忠知道了。
不過,千瞞萬瞞。她還能瞞自己的女兒?前兩天不小心,常桂芬就說走嘴了,李凱琳也沒覺得有多氣畢竟她老爹已經死了,老媽現在跟著閻謙活得不錯。對現在的生活也很滿足,人這一輩子,圖的可不就是活個舒心?
只是陳太忠說起段為民的事情,她才將這檔子事兒說出來,意思就很明顯了,“太忠哥。千萬不敢小看他,段為民這輩子,就活著下面那一根東西。”
“怪不得吳言這麼恨他”陳太忠聽得就笑,眼中卻是帶上了一點煞氣,“他要規矩點,我也懶得理他,要是不守規矩”亨,那就別怪我對不住他了。”
李凱琳猜的還一點錯沒有,第二天,陳太忠正在招商辦給支光明打電話,楊倩倩就找上門了,“太忠,忙呢?”
“哈,是倩倩啊。稀客稀客”陳太忠趕忙站起身,將她讓著坐到沙上,又親自沖茶倒水,忙完了才扯過大班椅坐到沙對面,笑吟吟地看著她。
這個姿勢有點居高臨下,不過跟坐在大難臺之後相比,算是相當不見外的了,“今天什麼風兒把你給吹來了?”
楊倩倩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棉質連衣裙,一頭漂亮的烏在腦後高高紮起,整個人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