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翕動著,“哦,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經過北京之行後,她深藏的**被陳太忠徹底地點燃了,在他面前再也不肯掩飾自己的情緒,每次交歡之際,都用心去酣暢淋漓地享受。
“別頂我啊,快頂出來了”陳太忠享受她下體在自己的根部廝磨,輕嘆一聲,自打他誇過她這裡高,釋放的時候很舒服之後,她每次就有意作怪,“我還想讓你再來一次呢”
“隼,那就出來吧”唐亦董輕笑一聲,有意扭動腰肢,又扭得幾扭之後,輕喂一聲,“唉,沒勁兒了,歇一歇”再收拾你這小壞蛋。”
“知道它是小壞蛋,你怎麼還這麼喜歡呢?”陳太忠輕笑一聲,雙手捂上了她胸前的雙峰,感受著那份溫涼,他輕柔地擠捏著,撥弄著,“呵呵,每次捧著這兒,我都覺得是在撫摸一塊羊脂白玉一樣,鱉董,你的面板,真的是太好了。”
“手涼裙子底下有火,這不知道是哪個壞蛋說的?”唐亦董輕笑一聲,輕輕地收縮一下小腹,“怎麼樣,熱不熱?”
“熱,太熱了”感覺到她體內傳來的擠壓,陳太忠舒服得輕哼一聲,只覺得小太忠又脹大了幾分,只是考慮到她太累了,說不得強自忍著。
不成想,他這一番好意,又不被人領情,好像是感覺到了他的脹大,正處在平臺消退期的唐亦董小腿在空中戈;過,輕輕地磕著他的大腿,磕了幾下,見他沒有反應,禁不住雙腿再次一箍他,低聲呢喃著。“壞蛋,你快動啊”
這一場大戰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唐亦董股間流下的汁液,甚至濡溼了一大片床單,當那個東西在她體內漸漸地停止跳動的時候,她的雙腿兀自緊緊地纏繞著他,細長的纖足繃得筆直,腰肢也沒命地扭動著。擠壓著,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