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見邵國立傲慢到一塌糊塗,徐書記心裡也頗有點不以為然,人不人求人一般高,你家世好就怎麼了?我沒求你的地方,而且你在天南說話也未必頂用不是?
於是飽就逐漸放開了,又由於他跟丁小寧之間只隔了一個曹小寶,居輕就同她喁喁私語了起來,丁總也願意照顧一下望男姐的姐夫,居然語氣也是比較客氣。
酒桌上的氣氛看起來很熱烈,其實多少給人一種不和諧的感覺,喝到半中間的時候,韓忠韓老闆端個酒杯出現了“邵總、太忠,我來晚了,衛生廳有人過來,唉,開這麼個破店,頭上婆婆實在太多了,不好意思啊……我先自罰三杯。”
對他,邵國立多少還算熱情一點,別的不說他還是住在港灣的,人家又給他安排了倆美貌的服務員,於是等韓老闆喝第三杯的時候,他也站起身來還了一杯一一之所以起身,還是想著將來在素波刨食兒,沒準用得著這滿臉橫肉的傢伙。
韓忠敬了酒又坐了一陣,覺得這邵總的架子實在有點大,於是站起身告辭了,不成想一出門沒走幾步就被人拽住了“韓總,蔣主任有請…一”
喝完了酒,陳太忠扯著邵國立去港灣的演歌臺看節目,想一想一直冷落了徐自強也不合適,於是出聲話“徐書記一起去吧?”
邵國立聽了這話,訝異地看給自強一眼,似是奇怪陳太忠怎麼一直關照此人,不過,有了這個邀請,接下來他跟陳主任說話,就不怎麼避諱此人了。
大約九點左右,陳太忠起身告辭,說是要去軍分割槽敲定一下直升機和攝影師,當然,話是這麼說的,不過顯然,這傢伙是惦記著在招待所開無遮大會呢,軍分割槽招待所不比別的地方,十點就鎖大門了,雖然鎖了門也趕得去,但是誰會喜歡麻煩呢?
四濺的水花中,林肯車和賓士車絕塵而去,邵國立站在落地玻璃前看著這一幕,笑著搖一搖頭“唉,這傢伙,真是好豔福啊,北京還有外國妞等著呢……嘖,我怎麼遇到的就竟是些腦子裡有水的土包子呢?”
“不就是個省長的女兒,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身邊的嬌媚女子輕哼一聲,伸手去攬他的胳膊“好了,別生氣了國立,韓總……不是還給你安排了兩個嗎?”
“呵呵,就知道夢,1J最體貼”,邵國立伸手摟住身邊的女子,笑著向電梯走去。
林肯車行到軍分割槽附近減慢了度,透過不停晃動的雨刷,陳太忠看到路邊一家小賣部的門口,一個高挑身材的白色人影,站在那裡打著一把傘正在東張西望。
“上車吧”,他將車緩緩地停到人影身邊,推開了車門,人影收起手中的傘,抖一抖上面的雨水,一貓腰坐了進來,她沒有車,就算有通行證也沒用,只能在這裡等著。
“這輛車挺好的”,張馨抬手掠一掠額頭有些潮溼的秀,輕聲地話了,她並沒有見過這輛車。
陳太忠側頭看她一眼,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圓潤修長的腿J1裹著肉色的絲襪,腳J1是一雙白色高跟皮涼鞋,將她白中透粉的肌膚襯得有幾分晶瑩了。
遺憾的是,白色的鞋上有些泥水,絲襪上濺上了幾點水漬,及膝的連衣裙也有些溼意,緊緊地貼在腿上,將圓潤的大腿的輪廓緊緊地勾勒了出來,半隱半現之間,不但有些誘人,也有一絲狼狽在裡面。
“回頭……買輛車吧,我給你錢”,陳太忠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微微嘆口氣,林肯車緩緩地提“這麼晚出來,也不太讓人放心。”
他既然來了素波,肯定要通知素波的情人們,其中雷蕾有孩子,田甜工作時間不正常,就是張馨算時間比較固定也自在的,所以他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要的就是她一定來。
人是來了,可是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禁不住就想到了中午時分湯麗萍的背影,心說既然沒心再擴大後宮了,總是要把身邊的女人招呼好了才是正理。
當然,他不能告訴她我是見你可憐,於是就拿安全問題說事”反正這個因素也是很重要,不是嗎?
“謝謝你,太忠”,張馨聽得好懸沒掉下眼淚來,今天她接到他的電話,聽著那不容置疑的語氣,雖然生不出什麼反抗的心思,可是總歸難免有點恥辱感…個電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這算什麼,高階應召女郎嗎?
想一想連美豔的女市長都是他的地下情人,她的心裡多少能平衡一點,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是她的一個心結,直到聽到眼下他溫柔體貼的話,禁不住有些感動,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冰涼的臉上“很高興你能為我這麼想……不過,張局長說了,回頭調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