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荊老他孫子荊俊偉那兒住著也行。那兒都是文藝圈地。跟我地圈子不搭界。”
“行。”黃漢祥笑著點點頭。酒意上頭。他就多了幾分豪氣出來。“回頭有啥事兒。你只管來找我。對了。是你地事兒啊。別人地事情我可不管。”
我能有啥事?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他本就是個隨心隨性地人。既然老黃表現出有幫他地心思。他倒是不想讓人覺得他有心想佔什麼便宜。“沒啥。你就住著唄。真要說。眼下還就是臨鋁那點事情了。”
“那個不好辦,回頭幫你問問吧,”難得的,黃漢祥居然鬆口了,大幾十億地專案,居然被一套兩百來萬的小別墅撬開了縫兒,可見人和人之間的相處,真的很奇妙。
總之,他是越看陳太忠越覺得順眼,陳太忠也覺得老黃這人雖然年紀不小了,卻是相當豪爽,少見官場圈子裡那種陰柔的味道,兩人居然又喝了三小時酒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接下來的兩天,就乏善可陳了,荊俊偉知道陳太忠的房子鑰匙被黃漢祥拿走,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豔羨不已,“太忠,真有你的啊,這種事情都能讓你碰上,運氣不是一般地好。”
確實如此,以黃漢祥地身份,要什麼得不到呢?根本不可能跟個外人隨便張嘴的,而他隨便想躲一躲,陳某人手頭就恰房子還
而且更妙的是,老黃不是那種吃了不認賬的主兒,不但不是不認賬,還是著急想把人情還掉地人,真是巧得沒法說了。
“嘖,就那麼回事吧,”陳太忠只能苦笑了,為什麼你們個個都只看到是我運氣好呢?不少人都說黃漢祥很難打交道呢,這是哥們兒的人格魅力啊。
“我跟你說地意思,就是你別去指派人打掃那套房子了,”一邊說著,他一邊站起身來,“我就要回了,車裡給你留了六瓶洋酒……對了,再幫我摸一套房子吧。”
“哎太忠,別總這樣啊,”荊俊偉緊追慢追,出了門已經不見了陳太忠,他禁不住苦笑著搖搖頭,“
車的價格,能租法拉利了。”
陳太忠來到素波,也沒急著回鳳凰,倒是又跑了一趟省委十四號,晚上八點多了,可是蒙藝和蒙勤勤居然都不在家,只有尚彩霞無聊地看著電視。
“你這孩子,怎麼每次來都帶東西?”見到他手裡幾個盒子,她不高興地皺皺眉頭,“下次再帶東西來,不讓你進門了啊。”
“那這次我帶點東西走算了,”陳太忠笑嘻嘻地回答她,“這次是出國了,外國友人送地,我這不是想著不收會寒了人家的心嗎?”
“登記了沒有?”尚彩霞可是知道這些規矩。
“私人交情,還登記什麼?”陳太忠不以為然地搖搖頭,“這次去辦地也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情,怎麼登記?”
說到這兒,他倒是想起來能告趙喜才一狀,少不得就將此次的原因和以前的糾葛說了一頓。
這孩子,居然跟我說這些?尚彩霞心裡有點不高興,不過想著小陳才剛剛二十歲,受了委屈若是不嘮叨,反倒是見外了,心中那點不快登時不見了去向。
不過饒是能理解,她也沒表態,這個態可不是那麼好表的,趙喜才那是省會的市長呢,只能不出聲,只能靜靜地聽他說話。
她不出聲,可是陳太忠有問題問啊,“我給蒙書記打電話,他讓我去黃漢祥家,我也去了,可是就說了說臨鋁的事情,他倒是答應能適當地幫著說說話,我這……做得妥當不妥當?”
“你去了就行了,”尚彩霞不以為意地笑笑,也不知道她聽蒙老闆說過此事沒有,反正回答的口氣很是輕描淡寫。
陳太忠又坐了一陣,也不得什麼要領,站起身告辭,尚彩霞卻是不管不顧地翻出兩條特供的大熊貓來,“小陳,帶上這個走。”
帶走就帶走吧,他可不知道這煙的少見,事實上,他滿腦子都是蒙藝要我找黃漢祥到底是為什麼?總不能他知道我在北京買了別墅,而黃漢祥正要蹺家,還偏偏地看得上那個別墅吧?
好好說話就這麼難嗎?陳太忠死活琢磨不出來,鬱悶地嘆口氣,算了,就當老懞讓我去是亮個相好了。
找到理由之後,他才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大院門口,才說再走兩步出去攔車,聽到身後有車燈不住地換著遠光近光,回頭一看,卻是高雲風將頭探出一輛奧迪車,不住地衝他招手。
“你跑這兒做什麼?”陳太忠走兩步過去了,上下打量著他,“等人?”
“我老爸進去辦事,我是司機,看著像你,就打打燈,在這兒我又不敢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