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勤勤不屑地哼一聲,低頭去整理桌上的材料,嘴裡漫不經心地回答他,“搞慈善基金……意味著很多東西要向社會開放,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我又不向社會募捐。憑什麼開放基金地資訊?”陳太忠有點不明白。
“那你搞什麼慈善。索性就是個基金。不就完了?”蒙勤勤聽到這話。抬起頭白他一眼。“這個慈善基金不好搞。會把你推到風口浪尖上地。”
風口浪尖嗎?陳太忠聽到這個評價。又再度沉吟了起來。要擱在一年前。他還巴不得能上了風口浪尖呢。要不然豈不是沒人注意?那“太忠庫”就是個活生生地造勢地例子。
但是現在。他看問題就不這麼看了。“出頭地椽子先爛”。無論從哪個角度上講。他現在已經很高調了。看似風光無限其實身後不知道多少人在咬牙切齒。實在不能再隨便興風作浪了。
“想做點事。還真是難啊。”他嘆一口氣。一時間有點難以決斷。他本不是個瞻前顧後地性子。這種猶豫不定。以前真地很少出現在他身上。不成想現在倒是成了常態了。果然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
“晚上一起吃飯?”秦科長低頭忙著。嘴上卻是發出了邀請。“想吃醬爆鱔了。有時間沒有?”
“我有時間啊,”那梳了馬尾巴的牛小芳,不知道啥時候偷偷摸摸地過來了,接一句話之後,“哏哏”地脆笑著跑掉了,“秦科記得帶上我哦。”
“就你嘴多,”蒙勤勤抬頭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撇一撇嘴,似乎對這個玩笑並不是很滿意。
“有事兒呢,好多應酬都排成隊了,”陳太忠回一句,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順手從手包裡摸出一瓶香水,擺在蒙勤勤桌上,“外國朋友捎的,先這麼著吧,晚上晚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