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靠山了,不過他終究也是機敏之人,略略一沉吟,就讓他想到了一斤,應對的辦。
“既然黃老身體無恙,那這個務虛的,會,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雷瑞遠的臉上,第一次掛上了笑容,“但是你要保證,要是有人欺負我,你得替我做主。”
“你這不是廢話嗎?”陳太忠哼一聲。
“而且建立工會組織,得是我們聳家自己提出來,對家鄉父老鄉親負責的意思,你們很佩服我的覺悟,所以打算推廣”宵總這腦瓜,也不是白給的,有些事情已經無避免了。那麼就要為自己爭取更寬鬆的條件不是?
被人指與著建立和自發建立,那是不一樣的,不但有個主導權的問題。而且誰先發起這種事,誰就更從輿論上佔了上風,將來萬一有人想利用工會擠兌宵家,宵家一看急,完全再撤銷了這個機構這是我們自發組建的不是?
這個肯定沒問題的,陳太忠根本就沒打算向宵家工業園伸手,答應這點小毒算什麼?不過宵瑞遠最後一個條件,讓他有點猶豫,“這件事不是韓國那個金什麼引起的嗎?你的讓她對大家道歉,我是受到這個啟發。才找你談的工會的事情,這點小事”你做得到吧?”
在這個要求裡,宵總耍了一個滑頭,他並不認為讓韓國人道歉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在鳳凰呆了也有一年多了,自然知道外國人在神州大地上享受的是怎樣的待遇。
“讓她道歉?”果不其然,聽到這個條件,陳太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是啊,她欺負的是咱鳳凰人啊”宵瑞遠也用上了“咱鳳凰人”這樣詞兒,以示自己只走出於公憤而不是有意刁難,“太忠,你要是隻敢跟我這種華僑瞪眼,見了外國人就軟蛋的話,我真的會很寒心的。”
哥們兒我只是怕再引起國安的關注!陳太忠心裡冷哼一聲,他猜出了宵瑞遠打的小算盤,一時間就表現出了些許的猶豫,“說句實話”我看周無名挺不順眼的,不想幫他這個忙,你換個條件行不行?”
“換個條件當然可以”宵瑞遠笑嘻嘻地看著他,眼神頗值得人玩味。“你要是能辭去公職,來工業園幫我,那這個工會我就建了。”
“有本事的人,果然到處搶著要啊”陳太忠站起身子,瑞遠邀請他也不止一次了,這一刻,他又想起不凌的再三邀請。說不得笑,笑。轉身向門外走去,“好巨引一就是讓那女人道歉嗎?我把她攆回韓國怎麼樣?”
“無所謂,你讓咱鳳凰人出了氣就行”宵瑞遠大大咧咧地回答他。這個態度說明,他不是有意刁難什麼人,只是基於義憤而已。
見他施施然離開,坐在一旁的總經理助理裴秀玲才低聲嘀咕一句,“這傢伙也真不知道謙虛”不過這次宵總沒有認可她的話,苦笑著搖一搖頭,低聲解釋,“唉,小裴你說得不對,這也不怪他狂妄,現在他都能隨便聯絡黃家的人了”
說到最後,他聲音漸漸地減至低不可聞。
兩天後,陳太忠和周無名到達了珍海,同行的還有《鳳凰日報》的記者,沒有市領導也沒有省裡的來人,這種事情是媒體炒作起來的,沒有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重量級的領匯出現,只能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兩個處級幹部過來就足夠了。
萬一有什麼變故,相關的領導再出面協調,大家也就都有了轉圈的餘句更實際的就是,大幹部的臉面很重要小幹部嘛,那就是負責為領導趟雷的。
不過,他們在這裡趟雷,鳳凰市那邊也有人在揪心,段衛華就相當地在意此事,吩咐景靜礫一定要關注,因為兩人都很清楚陳太忠那糟糕的脾氣,更要命的是,那傢伙的破壞力極其恐怖,若不是此人是中間牽線的人物而周無名又過於懦弱,他們甚至不想他也去珍海。
不過還好,陳太忠在珍海只呆了一天,就返回來了,原因也很簡單,金永沫不肯幫他關說,而那個叫金珍仙的韓國女老闆根本就不肯見鳳凰來人。
不但她不肯出來見人,也不許廠子裡的員工出來接受採訪,金老闆很蠻橫地了一條命令一誰接受採訪就開除誰,所有的抵押金也不會退賠,而且還保留起訴不實證言的權力。
所以,陳主任和周無名能見的,就是那被開除的小夥孫天,當然,當地的勞動保障部門他們也見了。但是人家表示無能為力,周圍的韓國公司不少,我們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寒了韓國投資商的心不是?
陳太忠的操蛋脾氣是眾所周知的。然而,讓周無名奇怪的是,這傢伙第二天懶懶散散地就走人了,只給孫天留下了五百塊錢生活費和一句話,“你要是想來鳳凰科委,我可以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