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念一想,其實這素質也扯淡,不過我在明處你們在暗處而已,而你們又有組織,訊息也便給,有心算無心的話,我前期吃點虧,真的倒也是正常的,換給哥們兒來做,保管做得比你還隱秘,手段也更高明。
沒啥大不了的!仔細盤算過之後,他就將這份擔憂丟在了一邊,最壞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他引起了國安的懷疑,等待人家排查而已,若是真的落實了的話,早就有人上門直接找他談心了。
這種從人海中找出嫌疑人,普遍排查的手段,警察系統破大案時也常用,只要他表現得正常一點,過關是很容易的。
只是,陳太忠心裡還是有點不滿,你說你們查就查吧,何必用灰嶺礦這種天怨人怒的事件來引出“睚眥”呢?
這引誘的手段算是比較高明的,但是“睚眥”真是因為這樣的事而導致身份洩露的話,那就未免太令人寒心了——這年頭,連正義感都成了很好的利用物件了?
還好,哥們兒早就決定了,只做壞事不做好事,讓那什麼狗屁正義感滾到一邊去吧,越遠越好……
第二天就是週四了,陳太忠應邀來到張州科委,姬俊才早帶著一幫人等在了這裡,這裡的科委跟鳳凰科委以前的編制相同,一正三副四個主任。
不過,張州科委在八十年代末搞過一次改造,辦公條件卻是比鳳凰科委還要強許多,大院裡一棟四層辦公樓,兩側各有一排單面小二樓,只有臨街處,才是一溜平房,卻也是出租出去的門面。
“你們這辦公條件,可是比我們強得太多了,”陳太忠打量一下四周,頗有一點感慨,“我們那兒簡直就是四分五裂的。”
“這可是當初老杜主任給留下的呢,”姬俊才笑著介紹,敢情,杜主任從科委出去之後,做了副市長,最後到了常務副的位子,老部下前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