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呢,卻是一時頭腦發熱,想到本地有熟人,就習慣地聯絡了一下對方,渾然忘了整體的計劃了。
好在單水的老婆要生了,他才能比較自然地拒絕對方的陪伴,下次,類似錯誤不能再犯了,想到這裡,他給單副總打個電話,果不其然,孕婦已經送到醫院了,眼下已經開了三指。
接下來,自然是要製造呆在賓館的假象了,他走出房間,到服務員室一轉悠,正好,那漂亮的女孩在。
女孩見到他,臉不自然地紅了一下,才低聲發問,“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我買了點書,你也知道,”陳太忠看到服務員點頭,心說還好,哥們兒這形象。還沒毀到家,計劃還能繼續執行,“這兩天,我想在房間裡安心地看看書。麻煩你通知一下賓館,不要打擾我,也不要打掃。成不成?”
女孩紅著臉答應了,見她的樣子挺可愛。他少不得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低聲笑笑,“呵呵,費心了啊,這是小費……”
這次女孩倒是沒有拒絕。不過陳太忠轉身之際,居然聽到對方以極低的聲音在嘀咕。“是人民幣啊……”
“定了三天房呢,你執行得徹底地話,走的時候給你英鎊,”他笑著大聲回了一句,心說這丫頭倒還真的有趣。
有趣的事兒還在後面呢,晚上十點左右,陳太忠正說這時間差不多了,想要做個假身在此,真身穿牆離去,服務員來敲門了。低著頭紅著臉。眼睛也不敢看他,“交班了。房間都滿了,借你地方洗個澡……”
這意思,陳太忠哪兒能不明白?明擺著地,女孩見他出手闊綽,又不屑跟那些風塵女子搞什麼交易,就有點動心了不是?
哥們兒這魅力,那可真不是蓋的!想到這裡,他有點美不滋滋的,不過,這毛病可是不能慣她,少不得繃著臉點點頭,“下不為例啊,以後你也別進我地房間。”
女孩登時就臊著了,轉身低頭就向外面走,陳太忠想一想,嘆口氣,心說這正人君子還真的沒法做,算了,咱總不能表現得太怪異不是?引起別人注意就不好了嘛。
當然,這或者是他給自己找地藉口,不過眼前的女孩煞是清麗,好像也還算潔身自好,他當然不介意跟她發生點什麼,說不得輕笑一聲,伸手將人拉了回來,“呵呵,我說下不為例而已,你至於臉皮這麼薄嗎?”
女孩的身子順著這股勁兒就回轉了,欲拒還迎地進衛生間了,陳太忠在床上心神不定地看著電視,腦子裡卻在不停地琢磨:進去,還是不進去?
等到衛生間的水聲停止,他也懶得裝什麼正人君子了,站起身子去推衛生間的門,果然,門沒有反鎖,不過,女孩已經用浴巾圍住了上下要害,正擦拭著長髮,見他進來,停下手來很“愕然”地望著他
光滑地肌膚上,滴滴水珠在燈光閃著璀璨的光芒,那是彈力十足地青春的氣息,陳太忠甚至覺得,這女孩的年齡未必過了十八,胸部不是很挺,身材也極為苗條。
兩人對視一陣,他也懶得解釋,走上前徑自將女孩摟在胸前,她微微掙動一下身子,卻是沒什麼力氣。
“我挺喜歡你!”某人說話,從來都是比較霸道的。女孩也沒說話,默默地跟著他走了出去,直到陳太忠將自己脫光,露出那猙獰的醜物之後,她才掩口輕呼一聲,“啊
嘖,不是**了,這個價錢要降一降,陳太忠有點鬱悶,“那個……你最近沒那啥吧?我這人有點潔癖。”
女孩愣了片刻,才搖搖頭,低頭囁嚅地回答,“沒有,很久沒有了,你……你有那個,雨衣沒有?”
“我潔身自好,從不用那玩意兒,”陳太忠聽到這回答,也不再客氣,抬手就解開了女孩圍在胸際的浴巾,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口中居然不忘記哄哄人,“也就是感覺你漂亮,又幹淨,一時就有點心動了。”
女孩還真的很害羞,才被解除了武裝,就身子一動,奇快地藏進了雪白的床單下,這半遮半掩的羞澀,讓陳某人生出些許憐惜,少不得掀起床單的另一角,也鑽了進去,右手去摟她赤裸地肩頭,左手卻是在她身上游走著,感受著那緊繃繃彈力十足地肌膚。
觸手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地,他想到了丁小寧,又想到了李凱琳,若不是遇到了自己,她倆會不會也同這個女孩一樣?
“我哥哥要結婚了,我需要錢,”女孩的頭低得……快咬住了自己地雪白酥胸,低聲喃喃解釋著,顯然,她並不擅長討價還價。
“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你要聽話,”陳太忠的手,在她身上不住地遊走著。“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