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乾脆自己去得了,也省得讓那幾個女人擔心受怕,還得對小董遮遮掩掩,白白耽誤時間。
等陳太忠車到鳳凰,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琢磨一下,還是偷偷溜到了臨置樓,沒辦法,吳言對他的北京之行挺上心的,時不時地給他發個簡訊問候一下,眼下混回一幅黃老的字兒來。最開心的應該是她了吧?
吳言正坐在梳妝檯旁,拿著紙筆寫著什麼,見他無聲無息地進來,愣了一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低聲嘀咕一句,“死人,終於捨得回來了。”
就這麼一句話。陳太忠體內壓抑了許久地慾望登時爆發了出來。也顧不得賣弄那字兒了。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衝著她挺翹地臀部就是兩巴掌。
“輕點兒。”吳言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不過。她喜歡他略略地粗暴一點。而且。她更喜歡看他因為迷戀自己而欲罷不能。
自己這具身體。還能吸引他多久呢?她正迷迷糊糊地感慨著。只聽得幾聲輕響。下體先是一涼。隨後那巨大地火熱粗暴地肆虐了進來。她禁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哦……”
半個小時後。陳太忠地聲音響起。“這大半夜地不睡。你寫什麼呢?”
“設計新家呢。”吳言衝他笑一聲。赤裸著身子自他上方爬過。伸手去拿那張紙。陳太忠見她白生生地身子在自己眼皮下晃動。禁不住伸手去揉動那兩團高聳。
吳言身子一軟。登時坐在了他地身上。陳太忠哼一聲。“哎呀。你好歹擦一擦嘛。弄得我滿肚皮都是。”
吳書記不吃這一套,兩腿大大地分開,汁液淋漓處有意在他胸腹上摩擦兩下,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你還弄得我肚子裡都是呢。這麼多……”
“要死了你,”陳太忠見狀。登時雄風再振,一把推她下來,啪啪又是兩個巴掌,在她的驚呼聲中,“吧唧吧唧”狗舔稀粥一般地聲音,再次充斥在房間中。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吳言才有時間向陳太忠介紹新家的設計和佈局,雖然剛才她還四肢無力,幾欲昏厥,可是一說起這個,馬上又精神頭十足了。
“嗯嗯啊啊,”陳太忠心裡不太有興趣聽這個,胡亂地點著頭,吳言見狀就會錯意了,小手一伸,攥住了他尚未釋放的慾望,“要不……我用手幫你弄出來?”
“算算,不用了,”陳太忠搖搖頭,勉力讓自己集中一下精神,“嗯,剛才你說這兒要弄一個玄關?”“是啊,風水上是這麼說的,”吳言才待繼續解釋,見他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終於長嘆一聲,“要不,你先出去找她們洩洩火吧,我實在是不行了。”
“想什麼呢?”陳太忠瞪她一眼,心說我是想到個騙子而已嘛,不過,你居然也能容忍“她們”?這倒是好事兒啊。
“不說這個了,我先跟你說點高興的,”他一蹦而起,去自己的包裡摸出那捲軸,“看看,這可是好東西哦。”
果不其然,一見那幅字兒,吳言登時就興奮了起來,也顧不得談自己的裝修大計了,上下左右地看了半天。
接著,她將那字輕輕地放在梳妝檯上,輕盈地蹦到了他的身上,一手抓著他,一手分開自己,旋即身子向下一沉,眼中直欲滴出水來,“好人,我又想了。”
陳太忠雙手託著後腦勺,看著她在自己身上生澀而賣力地起伏著,心中有些許感慨:權力這玩意兒,有時候拿來當春藥,真地是滿不錯的嘛。
“行了,該你了,”吳言終是不擅長這個體位,不多時就滾鞍下馬,“這次一定要弄出來啊,我受得了……”
第二天,吳書記因身體微恙,跟區裡打了一聲招呼,說是不去了,登時引來無數人登門拜訪。
而這個時候,陳太忠又被事情纏住了,心裡這個恨啊,那就沒辦法說了。
一大早,他就給秦連成打了電話,原本,他是想問問去香港能不能用因公護照,自打升了副主任之後,他的因公普通護照就交到外辦保管了,可是眼下有現成地護照,總比辦新的省事吧?
可是秦主任根本沒等他說話,馬上熱情洋溢地招呼了起來,“哈,太忠你回來了?來招商辦吧,有幾個招商辦的想來取經呢。”
有取經意向的,不止通遼、青旺這種欠發達地區,省會素波都來人了,而且那位蔣君蓉昨天親自來了,今天正要辦座談會呢。
“顧不上,真的顧不上啊,老闆,”陳太忠苦笑,他的事兒都快忙死了,再說了,他對蔣君蓉這個名字有些過敏,想想這女人害得自己名次滑落,要說他心裡全無芥蒂,那才叫哄鬼呢。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