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較為偏僻,公路上的人想要去水庫邊玩的話,要下一個高達七八十米的土質陡坡,還要在灌木和草叢中直行一公里左右,所以站在公路邊上看,是極美的,但是想靠近水庫,卻是很容易撕破或者弄髒鞋襪,甚至不排除發生危險的可能。
偌大的水庫邊上,沒有人家,只有水庫管理處的幾棟孤零零地房子,水面上飄著幾葉木船和一艘小快艇。
將車停在路邊,唐亦萱走下車,走到土坡邊緣,小心翼翼地探頭看看,“呀,這麼高,沒路啊。”
陳太忠將車鎖了,走了過來,笑吟吟地發話了,“抱著我,我帶你過去。”
唐亦萱瞥他一眼,猶豫了一下,笑著搖搖頭,“你把坡上弄些臺階出來就行了,我自己可以走地。”
敢情你也猜得出來我的神通啊?陳太忠笑眯眯地看她一眼,也不做聲,兩步走過去,摟住了她地腰肢,手上一緊,萬里閒庭術法施出。
下一刻,兩人就已經來到了水庫邊上,這次他瞄準了一塊平坦的大石頭,足有二十來個平米,由於他有意賣弄,兩人帶著風聲降落了下去。
他的身形一動。唐亦萱下意識地就側身環住了他的腰肢,直到降落之後,半天都沒有鬆開。臉上也微微地泛起了桃紅。
陳太忠見狀,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她地臉龐,細膩溫潤的感覺才剛剛入手,唐亦萱猛地清醒。就鬆手推他。
可是,都到了這步田地。陳太忠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幾乎是半強行地捧起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臉龐,對著那鮮豔紅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唐亦萱地身子,有些微微地僵化,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地小了,鼻翼急促地翕動著。直到陳太忠的大舌頭叩開櫻唇,闖向她的牙關之際,她才猛地發力,將頭扭到一邊,“會讓人看見地,太忠,別
“怎麼可能有人?”他的手再次用力,探嘴去追逐那火一般地紅唇?
“公路上有人啊,”唐亦萱的身子不住地扭動著,大約她也知道形勢危及。苦苦地掙動哀求著。“別在這裡好不好?你要注意點影響啊。”
“那去車裡?”陳太忠顯然是想得寸進尺了。
“不行,我要欣賞風景。”唐亦萱用力地推著他,丹鳳眼也瞪了起來,正是鳳眼含嗔,“你一個神仙,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我跟你說過,我是神仙?”陳太忠皺著眉頭想一下,好像……確實說過,就是那天,還被她勒索了一個須彌戒走。
就趁著他一愣神的工夫,唐亦萱猛地一掙,終於成功地脫開了他的魔掌,緊走兩步,“你成天想著我,恐怕就是想佔我便宜吧?”
“好像你佔的我地便宜更多吧?”陳太忠悻悻地頂她一句,“我既想你的人,又想你地身子,這總可以吧?”
“算你老實,”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卻是宜喜宜嗔的樣子,下一刻卻轉了身子過去,正正地面對著浩瀚的水面,很放鬆一伸雙臂,深深地吸一口潮溼的空氣,“哈好,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
感受著她發自內心的歡快,陳太忠心頭沒由來地湧上一絲溫馨,也不說話,手一揮一張大班椅憑空出現,他向椅子上懶洋洋地一坐,喜眉笑眼地看著她。
唐亦萱久久聽不到他說話,也不見他作怪,訝然回望,見他優哉遊哉地坐在大椅子上,悻悻地撇撇嘴,“你這人怎麼這麼自私啊?”
“我可不想靠近你,這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的,”陳太忠笑嘻嘻地一攤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你知道,我是個經不住誘惑的男人。”
唐亦萱白他一眼,手一動,身邊出現一個棕色的藤製躺椅,雙手伸到身後一束裙子,也款款地坐了下來,兩個人就那麼靜靜地坐著。
好久,陳太忠才輕聲嘀咕一句,“咦?我沒見你戴須彌戒啊,放哪兒了?”
“掛脖子上了,”唐亦萱笑一笑,笑容裡有些許的悵然,“別人也有,我合適戴手上嗎?”
“哦?我看看你怎麼掛的,”陳太忠一想到自己親手煉製地須彌戒,就貼著她地身子,禁不住心裡一動,直起身子探頭探腦。
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卻是不肯搭腔,又過一陣,輕聲嘀咕一句,“哦,下雨了……”
“那咱們回吧?”陳太忠也感到有清涼的雨絲落下,猶豫一下發問了。
“看看朦朧地煙雨吧,也是難得一見的風景呢,現在的城市裡,體會不到這種味道了,”唐亦萱的手上出現一把綢傘,基本上能遮住大半個躺椅。
好像哥們兒沒傘似的,陳太忠將神識探進須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