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辦法,賭場扛不住了,誰見過玩輪盤賭,連著壓四把孤丁全中的?一次十萬賭場就賠三百五十萬,四把就是一千四百萬了。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失蹤
“以你這手氣,何必做官啊?”邵國立笑嘻嘻地看著陳太忠。
他倒是沒有吹牛,賭場客客氣氣地將二人請過去,邵某人也沒解釋什麼,直接報了一個經常在賭場拆爛汙的朋友的字號。
賭場對那位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了,反正能跟邵國立做朋友的,錢財上都不可能緊張,那位還是家裡管得緊,每次都玩得借一屁股債才回去,不過還款那是沒什麼問題的。
聽說了這位的字號,賭場再看看邵國立身邊倆跟班,明顯地也是身上帶著功夫的保鏢,知道不是一般人,就越發地客氣了。
又過一陣,估計是電話打通了,賭場這邊更客氣了,“以後邵總和陳總來了,直接聯絡我們就行了,我們給您安排,外面賭局太小了,**份不是?”
“以後都不來了,”陳太忠懶洋洋地打個哈欠,笑嘻嘻地看著他,“我就是覺得今天手興,隨便進來轉轉。”
“我在你們這兒也撒了幾百萬了,”邵國立哼一聲,頗有點不高興的意思,“怎麼,輸錢可以,贏錢就不行?”
只衝著邵總一口京腔兒,賭場就得多點容忍度出來,再說了賭場的那位金主也發話了,這位爺可是腰板紮實的主兒,反正透過錄影大家都知道了,對賭場而言,厲害的是那位“再也不來”的,終是賠著笑臉恭送這二位出門了。
邵國立只是對賭場能贏不能輸有點憤懣而已,出了門就心情大好了,反正這種結果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倒是對陳太忠的“運氣”佩服到無以復加,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句問話。
至於說前兩天存在於他心中的那點小芥蒂,也不翼而飛了,邵公子傲慢,那是不交閒人而已,陳主任有真本事,那就值得交。
“靠著賭博過一輩子。有意思嗎?”陳太忠笑著看著他,“我倒是覺得官場挺好玩的,能為大家做點實事兒。”
“做實事兒?”邵國立側頭看他一眼。嘴角扯動一下。似是想笑一下。卻是弄出一個啼笑皆非地表情。“你有錢了。不是一樣能做實事兒?”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你又不可能不知道。有再多地錢。也不如手上有權。”
“唉。”邵國立難得地嘆口氣。又點點頭。“不過。當官兒太不自在啊。費神費力地又危險。所以我是沒興趣……人活一輩子。圖地可不就是個自在?”
很成功地。陳太忠就將邵國立地思路引偏了。不再糾結於賭術和運氣地問題上。不過下一刻。邵總又想到了一件事。“對了。上了船以後咱贏錢。吃相就不能這麼難看了。太忠。這個你可記住啊。”
“換了我是你。就不計較這麼多。”陳太忠笑著答他。“該贏就狠狠地贏他們。他們以前也沒給你留面子……人活一輩子。可不就是圖個自在?”
“哼。那也比你在官場自在!”邵國立知道。這廝諷刺自己呢。少不得狠狠地瞪他一眼。接著又笑了。“形象總是要注意地嘛。大庭廣眾地。引起物議就不好了。”
陳太忠哼了一聲沒說話,倒是邵國立有點感慨,“其實商場跟官場也差不到哪兒去,你有個官帽子,也是個緩衝。不出大事也不至於被人一棒子打死……太忠你有沒有進京的想法?”
邵總為人確實也是比較跳脫的。不過他在京城,自控能力就要比高雲風強上那麼一點半點。現在他是真想交好陳太忠這麼個人,才問出了這麼一句來,要是擱給熟悉他的人聽,保準要大跌眼鏡邵也會關心別人地仕途?
“我在鳳凰還能做做我的土皇帝,進京做什麼?”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北京最不缺的就是幹部了,我又沒吃撐著。”
“看看,不懂了吧?”邵國立也笑著搖搖頭,“中央到地方,地方再到中央,上下幾次,級別提得很快……不過你現在的級別,真的有點太低。”
“還低?我才二十歲,就副處了,”陳太忠白他一眼,“來,今年你把我弄到中央,給個正處?”
“正處也是官?”邵國立不屑地哼一聲,不過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了,“呃……你才二十歲?真的?”
邵總眼裡沒小官,可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行情,兩年一提的話,那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正廳?
想到這裡,他越發地覺得陳太忠這人可交了,跟他從小玩大的幾個朋友,雖然家裡也有辦法,可是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