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穿戴整齊。正坐在電視機前發呆,他笑著上前一摟她的肩頭,“好了。實在捨不得你,多陪你兩天。可以吧?”
“嗯,”伊麗莎白木呆呆地點了點頭。下一刻。她整個人蹦了起來。眼睛也亮了起來。“是嗎?那太好了!”
可惜這興奮並沒有持續了多長時間。下一刻。她的眉毛又擰在了一起。抿了抿嘴唇。悶聲悶氣地嘀咕一句,“可惜。只是多呆兩天。”
“沒有分別,又怎麼能顯得出相聚的可貴?”陳太忠笑著抬手颳了一下她挺翹的鼻頭,“我從皮埃爾大嬸那兒搶你的時候。你還滿不樂意呢……好了。收拾一下帶你出去玩。”
在他的認識中,女人們要出去逛街遊玩地時候。總是要左打扮右梳理半天,雖然一開始他很不能接受。但是他的女人個個如此。他倒也習以為常了。
“我早打扮好了啊,”伊麗莎白站起了身,頎長纖細地身影在他面前打個轉,愕然地發問了,“哪裡還有什麼不好嗎?”
“哦,沒有了,”陳太忠揚揚眉毛心說這女人的心思還真的是難捉摸,明明悲慟得那麼厲害,還偏偏有心情打扮。
下一刻,伊麗莎白伸手環住了他地腰。將下巴輕輕放在了他的肩頭。喃喃地發話了。像是說給他聽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要把最美的印象留給你,讓你終生不能忘記。”
終生嗎?那個難度有點高哎,陳太忠心說哥們兒再次飛昇的話。怎麼還不活個十來八萬年的。終生記著這次邂逅倒是不難,可念念不忘就不那麼容易做得到了。
不過。這終是他這一世聽到的最動人地表白了心裡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伸手摟著她地腰股。兩人黏糊在一起。走出了房間。
這可是陳太忠地又一次重大突破。而且他的手包也到了他自己的手上。伊麗莎白也非常明白這一點,不管旁人驚訝地眼光,曼妙高挑的身子就像磁石一般,緊緊地粘在他地身側。
這是真正的依戀嗎?陳太忠不得而知,他總覺得。伊麗莎白的態度轉變得實在有點快。或者……她更像是鍾韻秋那樣。迷戀於物質、沉醉在權力中了?
大概她也解釋不通這種現象吧?陳太忠笑著微微搖一下頭。他已經不想考慮這個問題了。假作真來真亦假。這世界上很多東西。實在沒必要去探個究竟,尤其是人心,是最難猜測也最難把握的。
總之,這次意外地體驗還算精彩,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介意別人的目光,既然她表示出了情意,這點風險他當然也擔得起。
他倆走出來的時候。南宮毛毛正好剛從車上下來。正跟幾個人有說有笑地往大廳裡走。見到他倆這模樣,登時就是一愣:這就是傳說中的胯下稱臣了吧?
“你這什麼表情啊?”陳太忠笑著指指他,“對了南宮,明天我們主管市長要來北京呢。有時間沒有,給捧個場?”
“明天可是週末了……”南宮毛毛下意識地皺皺眉頭。旋即展顏一笑。“好了,太忠你地事兒。我能不管嗎?沒問題。交給我了……你要想請孫姐,那得自己去了。”
“不請他們。這些神請不起,”陳太忠笑著搖搖頭。那孫姐也好,是邵國立、鄒珏也罷,個頂個都是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到時候給小樹市長一個不冷不熱地臉,還不如不來呢。
倒是南宮毛毛這些人,吃地就是這碗飯,雖然也挺傲慢,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也放得下身段。而且口舌還都便給。
當然,他沒有意識到。在別人地眼裡,甚至是邵國立和鄒珏的眼裡,他也是個眼睛長在百會穴上地傢伙——尤其是別人傲慢是因為有良好地家世,他的傲慢卻是來自於身上很多神秘地本事。
陳太忠給喬小樹捧場。主要原因當然不是因為要巴結領導。事實上,他是覺得喬市長對這科委大廈有些過於熱情了,所以就想在京城裡找幾個有點份量地主兒作陪。
一來是圖個熱鬧,二來也不無賣弄的意思:你看我在北京也認識了這麼幾個人。嗯。我地能量還將就。小樹市長你搞大廈我不反對。但是要過了的話。我會生氣地,哥們兒可不僅僅是靠著蒙藝和章堯東混的啊。
當然,他這想法確實有點多餘。有了省委書記和市委書記的關照,喬小樹無論如何都不會忽視他的意見。但是——警鐘長鳴也是很有必要地不是?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他和伊麗莎白有若連體嬰兒一般,慢慢地在王府井閒逛。倒是吸引了不少閒雜人等的眼球。中國人和外國人這麼膩歪在一起地,大家也不是沒有見過。不過一般情況下。其中黃面板的都是女人。(全文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