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
“實在不行你想想辦法,把你家老闆秦連成推上去嘛,”吳言突發奇想,“到時候林業廳的長長短短,還不是全捏在你手心裡?”
“那不可能,你的老闆章堯東會不高興的,”陳太忠的大局感鍛煉出來了沒有,那實在不好說,但是他的眼界和訊息,卻是比別人要強一點,他搖搖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吳言,“猜猜看,你的老闆為什麼不高興?”
“你這才是胡說,”吳言白他一眼,又哼一聲,“秦連成雖然年輕一點,可這次也不過就是提個正廳,堯東書記早就是正廳了,他現在的目標是副省……咦?副省?”
“明白了吧?”陳太忠笑著看她,以前他只受吳書記指點了,現在能指點她,這讓陳某人心裡生出了些許的快意。
“明白了,”吳言失魂落魄地點點頭,這個因果,說起來還真挺糾結的。章堯東雖然看秦連成不怎麼順眼,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在外人的眼裡,這兩人和許紹輝,那是一個系的人馬。
區別就在於。章堯東是主動湊上去的,屬於比較外圍的,而許紹輝就處在核心的裡,秦連成介於兩者之間。
秦連成現在是副廳,搞地又是計委這種宏觀性和調控性比較強的工作。只要陳太忠肯出手幫忙,那個林業廳廳長也未必就是不能考慮的。
但是。秦主任真要升上正廳地話。章堯東就要倒黴了。蒙藝絕對不願意許紹輝這一系地人馬佔了兩個副省加一個實權正廳。還都是年富力強地這種。毫無疑問。章書記地副省之路。會變得漫長無比就算蒙藝這一關過了。估計杜毅也不會樂意見到這種場面。
吳書記是真地反應過來這裡面地味道了。不過這年頭。很多事情看得越清楚。無力感也就越強。她很清楚。其實秦連成和章堯東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裡。但是大家身上地烙印實在太清晰了。不可能解釋得清楚。
“倒是魏長江、靳湖生或者說張開封。還好說一點。”陳太忠笑著搖搖頭。魏長江是市委辦秘書長。實打實地副廳。靳湖生是陰平地區委書記。副廳高配。張開封也是高配。是清湖地區長兼書記按理說。這倆區委書記沒有兼了市一級地領導。當那個廳長比秦連成還難。
“算了。林業廳這種級別地位子。也不是咱倆能說了算地。”吳言嬌笑一聲。站起身來。雙手抱著他地脖頸。身子緩緩地坐在了他地大腿上。輕如鴻毛柔若無骨。
她穿了一件粉底紫花地真絲睡袍。胸前地衣領很隨意地大敞著。一對雪白地玉兔若隱若現。她微笑地看著他。“要我地意思。就是讓童山硬頂著。到時候堯東書記打個招呼。隨便出點錢就算了。”
這是最為穩妥地法子。也是童山縣能接受地底線了。不過。若是吳言不打算從中周旋地話。章堯東可真地是未必願意去管這種事除非林業廳再拿一個地方說事或者向童山罰第二筆款。
沒辦法,人在官場,就要守官場的規矩,吳言不是不想關照家鄉,只是,她也犯不著為家鄉付出太多的人情,划不來地。
“不行地話,我就給蒙藝打個電話,哼,這也是為他好,”陳太忠冷哼一聲,“這土生油明明就是譁眾取寵,就算瑞根藉此當了廳長,若干年後也會成為醜聞,到時候我就不信蒙藝臉上能掛得住。”
一邊氣憤填膺地說著,他的大手卻是已經伸進了衣襟,輕輕地捉住那一對小白兔,肆意地揉搓撥弄著。
“你確定這是假地,會成為醜聞?”吳言訝然地望向他,身子扭一扭,宜喜宜嗔地白他一眼,“別弄,好好說話。”
這就是一般官員的通病,未慮勝先慮敗,既然有了一個整人地理由,那就一定要落實清楚了,不給別人以半點可乘之機,所以這“土生油”雖然大家都覺得荒謬,真要拿它當偽科學來批,她也是很慎重的。
“十有**吧,”陳太忠的話音未落,窗外一個炸雷響過,“噼裡啪啦”的一陣響聲傳來,漸漸地由疏漸密,卻是又一場大雨來到了。
“其實,學術上的醜聞,殺傷力真的很小的,尤其是你說的這種有爭議的東西,”吳言笑一聲搖搖頭,“在學術界或者還嚴重點,在官場基本上就不算什麼了,只要蒙藝沒有拿瑞根的土生油大肆炒作,又沒有給國家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的話,那對他個人的聲望一點影響也沒有。”
“我的科委損失了啊,”陳太忠眼睛一瞪,很不滿意地看著她,手上微微用力,一對玉兔被他擠捏得變了形,不過細細一想,他也承認她所說的不假,禁不住嘆口氣,“唉,出現這種情況的話,可以解釋的理由太多了,什麼失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