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外光譜測試聽起來唬人,其實也是比較單一的檢測手段,只能達到半定量處理的檢測效果,至於說徹底對這藥劑的效果進行定性,卻是非一日之功了。
瑞根廳長卻是等不得這個結果出來了,臨到離開之時,兀自不忘拉了陳太忠地手悄悄地吩咐,“你們謹慎一點,我是贊同的,不過有什麼最新訊息,還麻煩你儘早通知我。陳太忠笑嘻嘻地點頭答應了,心裡卻是在嘀咕:謹慎?再謹慎下去我還得管那姓王的吃住呢,雖然花不了多少錢,不過能省的錢。為什麼不省一省?
他既然認定,這是個騙局,自然就不想再花冤枉錢了,必須承認,他並不關心是不是有人想借此來拖延林業整頓地時間,這種大局不該輪到他操心就算他想操心,不在其位也不謀其政不是?
只是他做出省錢決定,卻是變相地減少了某些事情發生所需要的緩衝時間。這卻是他所不知道的了不過,即使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第二天,鳳凰科委就給出了測評建議:沒有發現土壤結構中有腐殖質產生,其他地檢測尚需時日,不過前景很不樂觀。
這可不是邱朝暉地一家之言,在場的還有從外面聘請來地專家呢,王江成就算很不甘心,也只能悻悻地回嘴。“你們這還是對我們民間科學家有意見,鑑定做得太草率了。”
“實在是我們這裡……檢測手段有限啊,”邱朝暉倒也不著惱,笑嘻嘻地解釋,“要是有更權威的鑑定機構做出地鑑定,我們也是會考慮的。”
王江成不接這話茬,而是說起了別的,“怎麼不見陳主任呢?我還想再聽聽他的意見。”
雖然僅僅是半天的演示。他已經感覺到了陳太